沈之瑜见她苏醒,大步流星的上前要扯开她的衣服,姜祯惊吓一瞬,探手攥住沈之瑜的手,蹙眉道:“做什么!”
“清毒。”
沈之瑜睁眼说瞎话。
姜祯看她一脸认真无辜的模样,面色难堪却仍是问了出来,“清毒做什么脱衣服。”
“这毒是我的,我自然知晓怎么才能彻底清了它。”
“你……你要如何清。”
姜祯声音有些颤抖,联想沈之瑜说她让一帮老头子替她逼毒,似是想到了沈之瑜清毒的法子。
沈之瑜没答她,将她向床上压去,姜祯身子紧绷,缓缓躺了下去。
沈之瑜向下俯身,姜祯有些不适的乱动起来,沈之瑜这才开口,“姜宗主,别乱动。”
言罢不等姜祯反应,探手将她左肩的衣服脱落,露出洁白如雪的肩膀。
“你……别……”
姜祯探手推她,身体不自觉的细小的战栗起来,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难堪过。
可沈之瑜置之不理,一手抓过姜祯的两只手按向右侧,继续俯身下去。
待湿润的薄唇触碰到姜祯温热的胸口时,沈之瑜明显觉得身下的姜祯身子一僵,折腾的愈发用力,抗拒之意不言而喻。
沈之瑜一手按着姜祯左肩,一手按着她的两只手,顺势左腿上来压住了姜祯的腿。
姜祯觉得这个动作实在过于屈辱,有一种被人强迫的感觉,心里实在接受不了,可沈之瑜又有足够的理由做这些事情,她没理由抗拒。
于是她将头偏了过去,紧闭双眼不去看她。见姜祯不抗拒了,沈之瑜也顺势松开了她的手,撤去了压着她的腿。姜祯的手被沈之瑜松开后,她更不知所措,于是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将雪白的床单攥出一道道狰狞的褶皱痕迹。
*
逍遥城内,依然是热闹非凡的一副景象,百姓安心乐业,个个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它仿佛应了逍遥二字之名,无拘无束,自由向往,是中原难得的繁华之城。
薄暮的夕晖浅浅的洒在红砖绿瓦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华的逍遥城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行走着,身边都是些眉开眼笑的脸庞,人流如织,鲜少有车马穿过,使得这座城愈发安宁祥和。身旁偶时传来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在这一众载懽载笑的影响下,重玹沉闷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怎么样?看到他们心情是不是都好了许多。”
重玹点点头,不由发问道:“今日也不是什么喜庆的节日,为何逍遥城如此热闹,还有这么多的花灯?”
“即便不是节日逍遥城也是这么热闹的。今日啊,是逍遥城一名状元的生辰,逍遥城天高日远,早年一直很贫苦,当时也不叫这个名字,而且只是一个小村庄。秋闱春闱殿试,这里一名读书人连中三元,那可是普天同庆皆大欢喜的事情,开国以来还未曾有人能连中三元呢。那状元托人捎来了信给大伙儿,说他日仕途高升,必会改善大家的生活。可那话说来容易做起来难,而且他还是一个贫苦城池出来的人,自然遭受的打压排挤不少,可那人却是没有放弃。几十年后。逍遥城的人都快忘了这桩事时,他回来了,带了朝廷拨款和大批人马,为那小村庄更名为逍遥城,并且做了逍遥城的知府,听说是放弃了京城的大官回来的。数年时光,成了如今欣欣向荣的模样。他取逍遥二字的意义就是为了能让百姓过得舒心,无忧无虑。所以过了百年,人们都会在他生辰这日庆贺,感谢他为百姓所做的劳绩。”
羡宁虽然在天界时鲜少下界,但是对其他几界的事情十分了解,尤其的繁华的人间。
重玹点点头,“那的确是难得,他能放弃官场的诱惑,回到穷乡僻壤的家乡实属不易。”
“是啊,有他的贡献,老百姓才能过得如此安居乐业。你看他们,个个都是笑容可掬。”她看向重玹,软声道:“人间烟火气,最抚乱人心。”
重玹不置可否,露出了套在魔尊这个身份下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可行过几步后,那欢声笑语中掺杂了几声沮丧的声音。
“哎,今日这回曙堂又没开门,我家那老婆子还等着唐大夫救治呢。”
“是啊,这回曙堂这一个月来开门一日歇息三日的,这可怎么得了啊,城中好多百姓都等着唐大夫妙手回春呢。”
“罢了罢了,今日喜庆的日子,让唐大夫多歇息歇息嘛,明日若是再不开门,咱们再一起去找找唐大夫。”
两个老百姓的交谈声传入羡宁耳畔,羡宁想起了那个乐善好施的唐曙。她心觉奇怪,疑惑的看了一眼重玹,“这唐大夫与我也算相识,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重玹懒散的点了点头,答应着,“好。”
“砰砰砰。”回曙堂的门被羡宁拍的作响,“唐大夫,唐大夫?我是羡宁,你在里面吗唐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