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很长,完全可以再多了解了解。”
“你!还不如霍日白!”
方时绪以为简叶问到这便差不多了,也会和叶从欢一样留下愤怒的背影。
“叶从欢有没有喜欢的人?”她问。
“没有。”
简叶又问:“叶从欢喜不喜欢我?”
方时绪不敢疏忽地问:“日白怎么回答的你?”
简叶无可救药地看着他,她的回忆里充斥着单纯的美好:“叶从欢在高一暑假是不是闹掰过一个网友?但其实我更早前就认识他了,他10岁去挪威旅游的时候,在滑雪时救过我,他背上还因此留了疤。我爸妈和他爸妈倒没什么特别的,单纯就是那次一见如故。我小时候不知道是调皮还是怎么,老出事。我爸不得不迷信就拜托慕阿姨在国内找人给我算了一卦,算出来说叶从欢是我命中的贵人。但他们怕我们处成兄妹,我越长大越叛逆了,我爸妈怕叶从欢在我这里遭殃。而且后来他也不乐意出国自然不记得我这号人。直到近两年,我妈身体越来越不好,我总算懂事了些,我爸妈也决定要回国来。”
简叶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他,还是因为相信宿命或出于报答心和责任感。”
这样安和的简叶,方时绪想或许叶从欢都没见过。他知道自己给不了任何解答,故作轻松地问:“你也和日白说了?”
“没说,霍日白暗度陈仓,是叶从欢在我这的奸细!”
简叶气冲冲地走了。
小刘暗戳戳地问:“老板,这位小姐怎么也心气不顺地样子,她是?”
“叶从欢女朋友。”方时绪说。
“哦。”小刘问:“什么?叶总的女朋友了?”
“你这么关心他?在工作时间。”
……
下午。
小刘又来汇报:“老板,有位姓辛的看起来兴致不高的女士说要见你。”
“进来。”方时绪说。
小刘一推开门,一张带着墨镜的脸便朝他走过来。
辛娇问:“你什么表情?”
小刘已经很熟练了:“老板,那我先出去了。”
辛娇开门见山:“从现在起,我要聘请你当我的律师。”
“你要离婚?”
“休想!”辛娇警告道:“方律师,你的义务是帮我盯住本属于我的、应该属于我的还有有机会属于我的财产。”
方时绪恭恭敬敬地友情提示道:“辛女士,我从小您丈夫从小一起长大。”
辛娇说:“注意你的身份,方律师!”
“这活我接不了。”
“没你商量的余地,免得我要是找其他比你更歹毒的律师,你还不是要跟着段天一起活受罪?”她循循善诱地提醒他:“况且,最近你爸的公司和卓信有个项目在争标,我看险得很啊。”
卓信?方时绪只记得三、四年前他爸的公司德方工程发展趋势大好,眼见着有机会成为平城第一时,名不见经传的卓信突然冒头并且迅速在平城占有一席之地,而后又飞速地称霸平城。父母虽对于他拒绝在德方任职这一事有过异议,但后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公司的情况父母既不主动提及,他也不主动过问,所以知之甚少。只听念时埋怨过一两次,说父亲商运不佳、后台不硬之类的,他当时还说她瞎操心。
方时绪还没捋得清这其中的弯弯角角时。
辛娇昂首挺胸地坐下来,偌大的墨镜盖住她半张脸,但掩不住她与年龄不相符的稳重,她认真道:“段天虽然对我不好,但他人比卓致岸好。卓致岸当初好心与我悔婚,我只顾着高兴去了,光以为是因为他看不起我在辛家的地位,竟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付艺的原因。最后,方律师,作为你当我律师的第一次奖励,我要告诉你,卓信实际上背后的老板就是卓致岸。”
方时绪问:“付艺和卓致岸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辛娇眉头紧锁,不屑道:“我想知道,那就会知道。正如我想要你当我律师,那你就会是我律师。”
方时绪记得印象里辛娇虽骄纵但不争不抢,是什么突然改变她,还是她一直在掩藏着自己……
“老板,老板。”小刘见办公室门开着,可他老板眼睛眨都不带眨地盯着门口:“老板,你怎么也兴致不高的样子?”
“段天老婆。”方时绪说。
小刘莫名其妙:“啊?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方时绪莫名地烦躁:“你有什么事?”
“我没事。”小刘说着帮忙把他办公室门带关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直接冲了进来。
小刘杵在原地,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嚣张地在方时绪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整个人往后仰,双腿交叉放在桌子上。
“先生,你……”小刘上前。
“小刘,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