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常态,但因为喜欢才会包容。”许初一泼了盆冷水:“但简十一你就不要指望你哥包容他了。”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许初一孜孜不倦地劝她收回这些心思。
“我没问你,我是告诉你,这件事我一定要做,没有商量的余地。”方念时心意已决。
许初一把老板叫过来结账,她只付了自己那碗面的钱:“我和你哥是真分手了,跟你也实在称不上还有什么关系,我劝不了你也帮不了你,所以今天这事我就权当不知道。”
……
许初一去意已决,方念时当时也只是任她离开。等到中午,不对劲的苗头才显露出来。霍日白给她打来电话,说在城北的A1酒店的522房简十一和方念时打起来了。
“可千万别让时绪知道!”霍日白说。
许初一说有工作去不了。
“念时指明了要你去,我一个人去肯定收不了场。”霍日白说。
……
许初一再次请病假时,经理说:“小许,身体上的病医院能治,但工作上的病,看来我只能汇报给上面的领导帮你治。”
上面的领导,许初一想到卓致岸那副为虎作伥的嘴脸,毫不犹豫地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跟领导道了谢后赶往A1酒店。
许初一到了酒店大堂就被前台拦下。
“小姐,是否有预定?”
“没,不好意思。”许初一灰头土脸地出去站到门口,一通电话打给了霍日白。
霍日白下来接她时,两人居然在大堂与卓致岸碰个正着。
“致岸哥。”霍日白还是老老实实打了招呼。
“嗯。”卓致岸点点头,换上副嘴脸把炮火对准了许初一:“怎么?卓信今天放假?”
“卓总。”许初一在心里作呕:“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请了病假的。”
“哦,是什么绝症不要你男朋友带你去医院,而是要来酒店医治?”卓致岸的眼神十分冒犯地对着霍日白打量。
许初一说:“是狂躁症。卓总,我可能是前些日子在工地上听多了闲话,当时忍太多了,导致现在就忍不了了,我一听见难听的话吧,我这双手就蠢蠢欲动……”
霍日白要笑不笑地说;“致岸哥,初一需要多休息,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
电梯里,霍日白怨天尤人地感叹:“可别让时绪知道今天的事,哪一件都不行。”
“知道又能怎样。”
霍日白以为她在开玩笑,也跟着打趣:“拿醋淹了我。”
“神经病。”
霍日白以为她在骂自己,一时失语,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不能开玩笑了。
“霍日白,没骂你,我骂的是他,神经病。”
霍日白尴尬一笑,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替方时绪祈祷:“他惹你生气了?”
“我哪敢生气。”许初一发牢骚:“哪有我生气的份。”
霍日白替方时绪祷告,他不先问清原因,就替人说好话:“跨年那天叫他出来,死活不肯,说在等你,从欢气得脸都绿了。”
“他有病,我早说了一号才回来。”
霍日白又继续追溯:“你前阵子去出差,那阵子他也是忙得抽不开身。但总是腾出来股力气吵得我们耳根子都不清净。我说帮他问问你到底在哪出差,他非不肯,嘴硬说什么一定要等你主动找他。”
“自作自受,我又不是死了。”许初一又重摁了一遍52楼。
“你死了,他就要去哭长城了。”
“霍日白,我的眼睛看不到你说的那些,那就是空有的。要是他的病也传染到你身上了,你是他的好兄弟,你正好可以带他一起去医院治治。”
“初一,我没那意思。”
“你别在我面前提他了,分手了。”
“为什么!”霍日白比她还激动。
许初一冷冷瞪着他。霍日白只好噤声,心想这几天耳朵又要不得安宁了。
……
电梯到了52楼,霍日白敲了好一阵子门,方念时来开门。
“人呢?”许初一没见到简十一的身影。
方念时指了指浴室。
“念时,到底什么事?”霍日白问。
许初一心服口服,对于霍日白的一无所知。
方念时有头有尾地回:“你们知道吗?我听到风声,政府最近有一个商业城的项目,我想让简十一求他舅舅卖个人情。但他宁愿把自己关在洗手间也不愿意听我说话。”
“让简十一?”许初一被这离谱的阐述笑掉大牙:“你还不如直接去找他舅舅,简十一是混子,他舅舅又不是傻子,这么大的事能随便听他一个外道人的话?”
霍日白理智地劝道:“念时,你们公司完全可以按正常投标程序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