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尚书府。”
……
李鸣玉就好像个备胎,好多皇城司的活他都给偷偷干了,但是却没有挂职,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李鸣玉就是个有些姿色的公子哥罢了。
“世子,你……”
李鸣玉长叹一声,只好认命。毕竟他干不过辰王世子。
尚书府里孙子衿和陈南寻正在花园里散步,孙子衿一脸娇羞地跟陈南寻说:“我可能好事将近了。”
“啊?”陈南寻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个李鸣玉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能让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孙子衿收心。这么小女儿神色的孙子衿可真的少见。
孙子衿怕别人听见,捏着手帕,扭捏地把陈南寻拉到假山后说悄悄话:“他说要去我府上提亲了。”
“啊?”陈南寻捂着头,她今天是不是起猛了。怎么还带闪婚的。
“哎呀~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孙子衿嗔道,打她今天来了这陈南寻就一直在这里惊讶,那嘴巴张得都能塞下鸡蛋了。
惊讶过后,陈南寻终于提了正事:“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孙子衿低头,她也不知道。其实李鸣玉对她真的很好。也承诺了很多,但是因为成亲并非儿戏,所以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陈南寻看到她沉默的样子就知道了,这事还有待商议。她安慰道:“没事,这个不急。成亲没有那么快的。你看看我,还要等到明年三月份呢。”
孙子衿把自己从不安的情绪拉出来,“怎么?你还嫌弃成亲成的晚了?”
陈南寻刚想说话,就看见假山的旁边有一截衣袖。她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怒斥:“谁?”
等她看清了那张脸,立马就蔫了。然后一抹红色悄悄的爬到了她的耳根子后头。
林宴清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想起来刚才孙子衿打趣自己嫌弃成亲成的慢,就羞得无地自容。其实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玩笑罢了,但是被他本人听见了好像她有多想嫁过去一样。
陈南寻尴尬地咳嗽一下,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辰王世子不要误会啊,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又觉得这话说得太奇怪,连忙找补,问:“你怎么来了?”
林宴清背着手站在假山旁边,很自然地回:“过来找你,这里是去‘富贵堂’的必经之路。”
怎么办好像更羞耻了,这个土土的名字从风光霁月的辰王世子的嘴里念出来,真的很羞耻。
林宴清好像感受不到她尴尬的情绪一样,非要再加一把火,“你若是怕夜长梦多想快点成亲,我可以上折子给皇上改婚期。”
陈南寻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辰王世子真的很没有情商吧。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这样难堪!
倒是站在一旁的孙子衿高兴了,捂着嘴止不住地笑。陈南寻还总是打趣她,说终于有个人能制住自己了,她这不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陈南寻瞪了一眼孙子衿,靠自己强大的情绪调节机制才终于从那尴尬的感觉中走出来。
林宴清也不想把人给惹急了,虽然她生气的时候是挺可爱的。但是开玩笑要适度,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府里对你还好吗?”
陈南寻偏过头看他,其实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那么讨厌林宴清了。一开始她讨厌林宴清,是因为这人一上来就要道德绑架她,想让她帮忙。但是后来的她发现,好像大多都是林宴清在帮自己。
至少目前为止,都是她自己的受益更大。
陈南寻正正经经地给林宴清行了礼:“多谢辰王世子相助,我在府里很好。我妹妹不再来找麻烦了,就连府里的下人都对我尊敬了很多。”
林宴清退后一步,并不想受她这个礼。在他看来那些都是分内的事情,既然都要嫁给他了,那陈南寻在府里受欺负就是打他的脸。
林宴清清瘦的身躯好似承受不住寒风凛冽,单是站在那里都让人觉得单薄。陈南寻不再跟他客套,连忙把人往院子里领。
嘴比脑子快,还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世子怎么不多穿点。”
问完她就有点后悔,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啊,就敢管这些了。
谁知道林宴清还真的认真的回答了:“大夫这两天不让我穿太多。”
陈南寻看着他冻得有些发青的手背,越发的愧疚。不敢再浪费时间。她真是该死啊,明明知道人家身体不好,还在外面耽误人家这么久。
好在屋内烧的炭火很足,就算外面天寒地冻,屋里也温暖如春。未书跟在身后寸步不离的伺候,最近林宴清正在关键时候,不能出一点差错。
银屏拿过来的吃食都要拿给他验过才行。银屏年纪小,有发泄不完的表达欲。再加上陈南寻平时也都纵着,所以一时间没忍住就当着未书吐槽出来:“我家小姐还能害你们吗?拿点糕点都要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