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干了哪些农活,玩了哪些游戏事无巨细的写了上去,还都配上了画,说不上栩栩如生,但也有几分趣味。
后院沈裴然拿着荷花假模假样的插花,审美有点惨不忍睹就是了。
“去请几位医术好一点的大夫来,不要有官职的。”沈裴然吩咐刘嬷嬷
“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刘嬷嬷有些惶恐的问
“不是,只是有几个医术上的问题需要大夫来解答,同意的就先安排到庄子上来,明天未时都带到前院。”沈裴然接着吩咐。
“是,主子。”刘嬷嬷借了任务出去了。
“石榴,去找苏培盛告诉他,我要在明天未时借用爷的会客厅商讨几个医术上的问题,如果他问其他的就告诉他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个大夫和弘晖大概十人左右。”“小华子去找一下大阿哥,告诉他明天未时前院会客厅商讨一下牛的病症问题。”沈裴然接着吩咐完就等着明天下午了。
当主子多好,一句话的事说完就等结果了,办不好差事就换办差的,现在身边的都是她换了几轮留下来的,以前电视上演的都是木讷的才会忠心灵活的都是野心大的,这是误区,她这样的位置身边的人越灵活越会忠心,毕竟灵活的人才更知道惜命,她们不会因为那些无聊的原因不怕死的卖主。
“福晋需要会客厅?”苏培盛趁空隙报给四爷,四爷疑问的看向他
苏培盛赶紧躬身把听来的消息报给四爷。“大夫吗?”四爷沉思一下,“明天未时?知道了”到时候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沈裴然和弘晖聊了一下牛的一些常见病症,告诉他待会不用听那些大夫说什么脉象,只说症状。她带着嬷嬷丫头浩浩荡荡的去前院,必须气势点,不然这些男人容易飘不会好好说话。
厅里两边坐了几个不同年龄的中老年大夫,都是灰衣长袍,看上去还算干净,随着沈裴然走向主位,他们都在悄悄探看她们几人,人员配置打扮富贵逼人,都纷纷猜测这是哪位官家夫人,普通的商人地主的没有这样的气势。
沈裴然不在意他们打量的目光,不慌不忙的放下喝了一口的茶盏说:“各位大夫都是医术高明之人,请各位来商讨几个病症,只论病症不谈脉象,记住不谈脉象。”
几位大夫心中一凛不看病?不说脉象论病症?怎么论?一个干瘦的老头说:“夫人,不诊脉怎么论病症?”
沈裴然神情不动不言,气场全开,厅内肃然安静。几个大夫开始还左顾右看窃窃私语,将近一刻钟后发现情况不对,怎么不说话,都被这肃然的气场影响到了,他们开始懦弱胆小起来,眼神交汇了一会后一个白净微胖的中年人站起来说:“夫人,有什么吩咐您说便是。”
挺好,这样都没人提出离开,看来都是有所图的。“请各位来商讨几个病症,只论病症不谈脉象,记住不谈脉象”。沈裴然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说完后顿住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确认都聪明了没有出来打岔,“嘴里溃烂,有水泡是什么病,吃什么药?”沈裴然问完,等大夫回答
“口腔红肿溃烂,发病较急,病程较短,大多和心火上炎、脾火上蒸有关系。发病较缓,病程较长,容易反复发作,大多和心脾阴虚或脾肾阳虚有关,用药的话,六味地黄丸,黄连都可以”。刚才干瘦的老头说
“老朽有一味药方可包药到病除”另一个大夫也插嘴说
“我也有……”其他人都跟着说
弘晖带着三个人负责记录,刚才说好了,先沟通病症,沟通完后再提用量的问题。
“高热、流浆液或脓性鼻液,呼吸困难易发出“吭”声,触诊肋间有疼痛吃什么药”沈裴然结束几个大夫之间学术争论,差不多知道什么药就行了,没必要太精细,实验用药时再让大夫加大药量,药方不是求最优,只是统计到就可以了,进一步精细化的事情让后面的人研究,总要给后人留点事干。
几个大夫对视一眼,“伤寒、瘟疫、温病、肺痹都会有此症状,还有其他的症状吗?”微胖的中年人出来问
沈裴然倒是知道,应该是牛瘟,大概是上呼吸道感染或者下呼吸道感染一类的,怎么提示呢,就按肺痹来吧。“肺痹怎么治疗”。
“肺痹的话有肺痹汤可治这可是富贵病”。一直未发言的满头白发的老者说
沈裴然也犯难了,没有抗菌素其他药治这病都很慢,先记录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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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个时辰把所有涉及的药方都问了一遍。她眼神示意弘晖别问了,药方这种东西只是幌子,她今天弄这么大的声势不是为了这点小事。开始进行第二部分,药量。
“各位大夫,药方的用量和病情的轻重有关是吧。”沈裴然再提出
“是的夫人。”大夫们回
“如果药量大了会怎么样”沈裴然再次提问
“轻则体弱重则要命”大夫脸色凝重
“刚才说的药方都没有毒性,所以即使有问题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