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冷静期让她对这样的事已经仿佛远古的记忆。
她微红着脸贴在他胸口,动作不停,反而更进一步。
临河明挑起她的下巴,激烈地吻下去。
良久,他抱紧她,停在她怀里喘息。
尤嘉欣脸红得发烫,悄声抽了纸巾。
“我要坦白一件事。”他燃起一支烟,本不想在她面前吸,她却说想看他吸烟的样子。
尤嘉欣撑着下巴,痴迷地看着烟雾从他xing感的嘴唇里喷薄而出,他眯着眼睛坐在地板上,一只手拿着香烟,另一只手放松摊开在背靠的沙发上,一身慵懒颓靡的气质堪比日后的杂志画报。
“在你之前,我和一个女生青梅竹马,一直有书信往来。”他坦言。
尤嘉欣当然知道这件事,他在谈话节目上说过,也是那个女生夺走了他的first night,但看他坦坦荡荡的样子,她就忍不住逗弄他,“係乜?咁係我挤走了佢?”
临河明气笑了,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子,干脆直接揽过她,桎梏在沙发和他双臂之间。
天旋地转,尤嘉欣一阵惊呼。
临河明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挂上邪气的笑,又故意冷着脸质问她,“倒是你,边度学来嘅妖术,从实招来!”
尤嘉欣想从他眼里找到真实醋意的蛛丝马迹,可惜并没有。她掩藏好失落,又亲上他,边神秘地说:“你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A/V吗,临、叔、叔~”
临河明逮住她一通搔痒,尤嘉欣放声大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