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留在东京的研磨在连玩了好几个游戏之后,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想找阿月,但是阿月不在。 想找小黑,但是小黑也不在。 虽然他们只在镰仓待一个周末而已,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无聊呢? 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以后都要一直跟他们两个待在一起吗? 研磨一开始觉得这个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又不是没有跟小黑还有阿月一起住过。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 不合适。 完全不合适。 小黑和阿月他们两个怎么可以一直陪着自己呢? 他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的啊。 而且有些时候自己也察觉到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多余。 其实他都发现了的。 小黑有时候会突然想伸手抱一下阿月,不过碍于他还在场,所以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其实完全没必要的啊。 自己也只是比他们两个小了一岁而已。 难道他们以为带着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吗? 才不是嘞。 明明他也是个什么都已经明白的年纪了啊。 难道就只是因为他爱打游戏,所以被默认为什么都不懂吗? 面对这种以爱好取人的做法,研磨表示十分不满。 小黑和阿月这样对自己,完全就是过度保护吧。 研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望向了窗外湛蓝无云的天空。 东京的天空跟镰仓的比起来就是不一样啊。 虽然他也很难描述那种不同,但是大概就是镰仓的天空会让人觉得就应该去那样的太阳下走一走。 即使研磨并不愿意实行这个想法,但他依然这么觉得。 小黑和阿月,他们两个现在正在镰仓干什么呢? * 反锁的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敞开的窗户带起微动的窗帘,有风从间隙吹来,倒是让整个空间活泛起来,不至于闷着两个交叠的身影。 不知多久之后,饥饿感袭来,逼着月退名在擦黑的房间里醒转。 她微微动了动,换来腰上忽然的拉扯感。 “醒了?” 身后传来黑尾铁朗喑哑的声音。 他的手也同时捂上了她的腰轻轻按揉。 “阿月。” “过来再抱一会儿。” 刚按了没几下,他就扯着月退名翻了个身,径直让她落入了自己怀中。 细腻的肌肤与自己相贴,黑尾铁朗忍不住收紧了手臂。 是阿月啊。 是他的阿月啊。 这个他肖想了许多年而在今天终于属于了自己的人。 从情感到身体都有了存在的实感。 “小黑。” 月退名枕着他结实的手臂蹭了蹭。 “我饿了。” 她的嗓音有些嘶哑。 没有办法。 刚刚的某些运动中产生的声音并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住的。 时间一长就造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黑尾铁朗有些心疼地抚过她的脖子。 “我去做点吃的。” 金枪鱼饭团应该是不成了。 他怕阿月在吞咽的时候会不会舒服。 “阿月你要先起来吗?” “还起得来吗?” 月退名支着手肘将自己撑了起来,却在下床的时候差点跪到地板上。 黑尾铁朗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 “要不还是在房间里躺着吧。” 月退名摇摇头。 身上粘腻着一层摆不脱的湿意。 非常不舒服。 “阿月你在房间先等等。” “我去浴室放水。” 黑尾铁朗随手捞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套上就走出了月退名的房间。 之后趁着月退名洗澡的功夫,他到楼下厨房里做了几个不容易刺激嗓子的菜。 听动静月退爷爷好像已经回来了。 不过月退宅占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