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进入月退家的过程十分顺利。 “它真的是野猫吗?” 研磨和月退名蹲在它面前。 黑猫一点都不怕人地盯着他们。 “嗯。” “不过,感觉有点过分温顺了吧。” 研磨犹豫了很久,还是试探着伸了手,结果五指安全地落在了黑猫的背上。 “哇。” 他小小地惊呼。 “第一次遇见这样的。” “是吧?” 月退名也摸了摸黑猫的脑袋。 “我看见它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 “神奇。” “你看它,是不是很像小黑?” “嘛,有一点。” 两人低声在那里聊着。 这时黑尾铁朗走了过来。 “呐。” “既然要把它留下来,那就取个名字吧。” “想好了吗,要叫什么?” “小黑。” “小黑。” 月退名和研磨异口同声地齐齐回头。 “.…..” “你们可以更有创意一点的。” 黑尾铁朗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这两人怎么回事,弄得这只猫像是他的分身一样。 搞什么怪谈行为? “那就叫小白吧。” 月退名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嗯。” 研磨赞同地点点头。 “要是这么想的话,也可以叫它‘小汪’。” 月退名思索了一会儿。 “你的意思是,我们以为它是猫,所以它才被当作是‘猫’。” “可是它本身也许是狗呢。” “虽然觉得乱七八糟的,但是感觉很哲学。” “做不被这个世界定义的猫。” “做不被定义的小黑。” 两人一句句地说着,没注意到一旁的黑尾铁朗的脸越来越黑。 这两个人是游戏玩多了所以疯掉了吗? 都在说什么鬼东西? 在那两个人思维发散到无法抑制之前,黑尾铁朗打断了他们。 最后他作为现场唯一一个有着正常人思维的人,合理认为把猫叫成狗这件事情明显比把黑说成白更离谱。 所以两相比较下,这只刚入住的黑猫房客有了自己的名字——小白。 * 冲着一只黑猫喊“小白”一开始总让黑尾铁朗有种这个世界很错位的感觉。 但是久而久之又莫名其妙习惯了下来。 人类的适应性真是可怕啊。 很少被动物亲近的研磨倒是很粘它。 他甚至都愿意抽出每天的游戏时间的一部分来喂小白。 还会拿着游戏机去一楼走廊外玩。 然后小白就变成了研磨身上的半永久猫形挂件。 “小黑,我想把小白带到学园祭去。” 那天,研磨提出了这样一个请求。 “我们班决定要办一个猫咖。” 他们班的班长说了,出猫或者出人都可以。 于是研磨决定将这个重任交给小白。 “听上去还不错。” 黑尾铁朗停下了正在写练习册的笔。 “你问过阿月了吗?” “阿月肯定同意的。” 他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咚咚咚地跑去找了月退名。 跟研磨他们班的猫咖相比,二年五组的的学园祭安排就是最普通的餐厅。 “真是没什么新意。” 班上的同学都这么说着,但谁也没有太好的点子。 “要不……加点女仆元素?” 有人提出了这个建议。 “那也很普通啊。” “如果换一种风格呢?” “摇滚的?暗黑的?灵异的?不良的?” “那还叫女仆吗?” “可是要的不就是这种反差感嘛,至少跟普通女仆很不一样吧。” 虽然是个很离谱的想法,但意外有些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