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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欲横生(1 / 3)

当他用手捏住玉飞惊的脖子时,只要轻轻用力,这等脆弱的地方就能被轻而易举的捏断。

掌心感受着她喉头的涌动,他控制着自己气力,慢慢收紧手掌,一点点的,享受着生命在自己的手掌心流失。

她实在太乖了。

会任由自己折磨、捉摸,真是一条听话的狗。看见这种幼小、可怜又无依无靠的生物,他便想将其牢牢攥在手心,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这就是权力。

在天下会的时候,他曾捡到过一只才刚睁眼不久的小狗,可怜兮兮的,就像他一样。但一个洗马的仆役,自己活下去都艰难,怎么还能养狗呢?

但是也不能给聂风,一旦被其他人知道,这小狗肯定是活不了的,而且聂风和自己的关系早就引起雄霸的不满,雄霸总觉得聂风不肯认真习武都是因为身后的羁绊太多,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难道就把它扔下?

他将小狗放在床下,给它喂米糊,吩咐它不要乱叫。幼犬听话,也很乖,只是在他喂食的时候会哇呜两声,还会舔他的掌心。

他在天下会,除了聂风这个朋友,他还有马厩里的伙计们,还有这条小狗。

不过老天哪里会对他这样好。

老天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尤其是对他。

秦青这个家伙,不仅要欺辱他,连一条狗都不肯放过,甚至于杀了终日陪伴他的那一群马。

逃离天下会之前,断浪自认为,最让他痛快的事情就是杀了秦青父子俩。

不过后来,他再也没养过什么东西了。

柔软的舌尖搔着他的耳珠,轻吐一口热气,让断浪周身舒畅。

他按着玉飞惊的肩,落下一个牙齿印,流血了。

“本大爷只说一次,你是本大爷的狗,不要让我失望。”

他掰开玉飞惊的手,伤口已经结痂了。

突然之间,断浪想明白了一些事。

若是玉飞惊不想,那么易风又怎么能够用寻常的刀剑划开她的手腕取血。

难不成,玉飞惊是故意被易风捉走,好不动声色的给怀空喂血。

但仔细想想,这家伙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救怀空,应当不是,她可不会考虑这些。

如此说来,那便是易风手中有一把神兵了。

这倒是有意思多了。

没等断浪想好要如何利用这一把神兵,玉飞惊突然啃在他的胸上,咬出个血印子,畅快的痛感让他脑中无暇再想其他的事情。

玉飞惊把下巴抵在他的锁骨正中,谄媚中多出些狡诈,“汪汪!”

她声音轻飘飘的,但却如平地惊雷一般,将断浪的思绪炸了个稀巴烂。

管他什么神兵利器,早晚都能拿到手。

不过瞬间,原本趴在断浪胸口小憩的人,未能得到片刻喘息,就被一把提起,背朝着天,按倒在床上。

他跪在她身后,腰线下倾,露出腰窝。断浪虽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柔,什么时候该硬。

都说了,玉飞惊古怪至极,就喜欢自己对她狠戾,当然,惩戒对方的滋味也让他很满意。

尤其让断浪觉得成就十足的是,这个女人是他一手训教出来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由身体到灵魂都留下了他的印记。

他毫不顾忌,鹿皮腰带抽在后背上,瞬间粉白的肌肤上便冒出道道红色条纹,纵横交错在一起。

他看着玉飞惊慌张将脸埋进枕头里,又听着她藏进枕头中的低声喘气,刚刚她不是还狂妄得很吗?这点就受不住了,真是个废物。

断浪扣住玉飞惊,猛然将人朝着他的方向提了起来。位置的瞬间变化,让对方忍不住叫出声来,喉头的嘤咛声,一串一串蹦出来。

他圈住玉飞惊,掐着下巴,迫使她在这样不便的姿势下半转过头。唇舌轻吻,同时又将人死死抵住,狠狠用力,不一样的极端。承受着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感,但玉飞惊显然控制不住她口中颤抖的声音。

皮肤泌出的汗水与半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空气中充斥着腻人气味,随着月落日升,慢慢融进初晨的的清新空气之中。

而为了这次的江南一行,断府中又少见的热闹起来。

断府的下人除了眼力见好之外,还多是哑巴,若是有人敢在私底下议论主人,那等不到第二日就身首异处了。

断家宅院,唯有这主院只有那么一两个下人可以进去打扫,其余的天门人是决不能进去的。

这两点算是在断府生存的法门。

不过主人断浪总是在外游荡,回府的时间并不多,仆人们喜闻乐见。

而女主人更是好说话,这点,府里的几个老人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这一位也甚少在断府露面,大多时候都是跟着主人一起外出,这才将府里搞得一片狼藉之后就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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