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吧。”周絮思索了一下,苦恼的回答道。
“真好,羡慕您如此自由。”
他垂下眼,轻笑一声,说:“你也可以。只要你的心是自由的。”
“嗯。”
我低头看着脚尖前的地面,被低落的泪水打湿。
“周絮,后会无期。”
我不舍地又抬头快速看了他一眼。
周絮一愣,脸上笑容如腊月旭阳:“嗯……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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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钱叔叹一口气:“明明还有酒的,您何必……”
我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小磐交还给他,摇了摇头。
我已经留他够久了。
没有人可以永远留住一朵云。
他的来意已经无从知晓,是因为我的父亲还真的只是因为我家酿酒的名声。
只知他来过。
而现在,风起了,便让他乘风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