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爰陪着封予洲在国外待了三天,随她出国的团队工作人员前两天就先打道回国了,只留了两个保镖在这边跟着她。
第一天时封予洲还特地改了工作行程,将原本要开的几个会分到其他高管手里,就为了能多点时间陪黎爰在这儿多玩玩。
然而当他听黎爰说起已经约好了父母,准备回国就带他见见人时,这人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将接下来几天的会议日程一压再压,赶着饭也顾不得吃的架势,终于提前一天结束国外的工作,预留出了一天空余的时间——去见家长。
黎爰怀疑,要不是封予洲这两天晚上睡觉还附带睡她这个项目,他可能连觉也不打算睡了。
回程照旧是坐封予洲的专机,年后返回海城那次,黎爰也坐过他的私人飞机,但却不是同一架。
上一次是为私人出行量身定制的小型公务机,内部空间以休闲娱乐为主;这次的目的是商务办公,随行还有集团的高管等人,飞机便换成了载客量和空间更大的大型专机。
飞机起飞后,封予洲先陪黎爰待了会儿,再去会议舱和随行的集团高管开了两三个小时的会,力求落地前完成大部分决策。
黎爰则在他的私人房间休息,宽大的空间放置了一张足够宽敞舒适的双人床,她整个人躺下后就再也不想起来,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中途封予洲结束工作进来休息,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睡得实在太香,似乎没有即刻要清醒的趋势,索性弯下腰吻在她脸颊侧。
接二连三不见休止的缠吻终于将黎爰的睡梦扰乱,她懵懵懂懂地睁眼,呼吸间已然全是灼热的气息,心跳不自觉加快,周遭空气窒闷得几乎要喘不上来气。
美梦被惊扰,黎爰缓了缓,起床气还没消散的关头,气哼哼地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声音有气无力时更显娇柔绵软:“你干嘛呀!我还在睡觉呢!”
“乖,一会儿再睡。”
封予洲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脸,吻逐渐变得柔和,一点一点地挑弄起她的兴趣。
正是刚开荤食髓知味的阶段,他在这方面的精力旺盛程度远远超出了黎爰的想象——就像他们刚刚确认关系那晚,他就差点咬破她嘴皮子那件事一样,明明外表看着冷漠禁欲的一个男人,却有着最灼热滚烫的唇和吻。
明明是个刚刚开荤的母胎光棍,做起这种事来竟然驾轻就熟。
黎爰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单纯小白花,谁年少轻狂时没看过点“教学资料”啊,她怀疑封予洲也看过,不然不可能一开始就懂那么多姿势,折腾得她一边欲罢不能一边死去活来。
……
因为夜里运动过量导致不得不在回程飞机上补眠,然后又一次运动过量的黎爰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封予洲在卧室旁配备的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出来,正对上黎爰趴在枕头上回头时要闭不闭的一眼,随后便见她轻飘飘地移开目光,嘴上低声骂了一句:“变态。”
他倒不觉得生气,上了床半躺在她身侧,不顾她那点蚂蚁撼树的挣扎力道,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戏谑道:“变态还给你洗澡了。”
黎爰又羞又恼却无法反驳,只能靠在他怀里一阵小鸡乱啄似的拳打脚踢,力道也根本没用上多少——早就在刚才被榨干了。
一边打一边在嘴里嚷嚷着“封予洲是变态/混蛋/流氓”。
封予洲也都由着她,等她打几下出够气了,才气定神闲地抓住她的手,将她不安分的双腿也夹在自己腿间,直到她整个人被自己的怀抱桎梏得严严实实。
“乖乖,不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他用自己的额头和鼻头轻轻蹭黎爰的,声线也是极温柔低沉的,还添了两分餍足后的喑哑,“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都给你买,给你赔罪好不好?”
黎爰被他的低音炮蛊到,心头气焰消了一些,但没完全消,就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怼人:“我要什么没有?用得着你买吗?”
也是。
封予洲继续哄她:“是,连我都是你的了,以后你想要什么,凡是我有的就都是你的。”
柔和话音轻轻落下,轻吻点缀在她脸颊耳畔,带着温柔安抚的柔软力度。
黎爰想躲却躲不掉,反而被他弄得痒痒的,心里的那点羞恼渐渐散没了,又多了些恶趣味的狡黠:“我要你说,爰爰女王陛下,我再也不敢了。”
封予洲忽地停下动作,无奈地看着她。
黎爰撇撇嘴:“干嘛?你说我要什么就给什么的,说两句话哄哄我都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封予洲语气略微一顿,“不过要先明确一下,我再也不敢什么?”
“还能有什么?”
封予洲一本正经道:“如果是指不敢再吻你、和你做更深入的事,我做不到,便不能说。”
“……”
黎爰忽然语塞,尤其是在对上男人带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