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可能的。
他一直忌惮我们的势力，一定会趁机借刀杀人，借巴颜族削弱或铲除我们空灵教。”
裴德嵩大为震惊的说道。
钱朵朵提醒他，“只是猜测罢了，不过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鄂乌部落兵分两路，风险很大，我们只需要做好防备，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去和齐智演商量一下，做两手安排，防御和战争。”
说罢裴德嵩转身打算找齐智演商量一下此事，走之前还不忘给钱朵朵飘了个眉眼，惊的钱朵朵一身肌肉疙瘩。
最后还好心提醒钱朵朵，学不会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他们都习以为常了，早就接受了。
三天后，元祐带着六位师傅出现在钱朵朵身边，礼、乐、射、御、书、数，钱朵朵一脸震惊，“六艺” ？培养贵族呢？”
收起表情，“劳烦各位先生了。”钱朵朵说道。
“各位先生还有其他事要交代吗？”六个老夫子摇头，“哪我们就去藏书阁授课吧。”
钱朵朵率先出门，第一只脚刚迈出大厅，就听到“左护法，事先说好的，不能说我们来过空灵教，更不能说出，来空灵教是教教主的。来去路线一定隐秘，不能让别人看见，以免产生误会。”
第二只脚迈出门槛时，差点跌倒，幸亏绿荷一把扶住了她。
少顷，一群人来到了藏书阁，“先生们请坐，我不用先生们教我什么，只需要我提出问题时，先生们为我解惑即可。”
说完钱朵朵也不再理会他们，自己开始看事先准备的书籍。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几个老夫子也撸了把胡子，松了口气。
如果一直这样也挺好，结束时，教主什么也不会，不是我们教的问题，因为我们压根没有授课，几个老头暗暗心想。
第二日仍是陪着钱朵朵看了一天的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突然钱朵朵发问，“先生们，对海国是否了解？”
被突然问起，打着瞌睡的老夫子，一个激灵慌忙回答“了解了解，他们以鞨族为主体，建立的小政权，位于京都东北方，他们的首领在泰和元年被先祖封为四海王，所以成立海国。
后来因为国内动乱不止，政权旁落，无暇顾及，海国趁机独立，但是又长期受鄂乌部落侵扰，泰和五年覆灭。”
“嗯”钱朵朵继续思考，一个嗯字算是答复了。
紧接着，拿笔给裴德嵩写了一封信，大致意思是，让他联合风潜楼细楼主调查一下鞨族和海国，具体查一下灭亡的原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钱朵朵一直呆在藏书阁，时不时问老夫子一些问题，偶尔参与讨论，并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
不知今夕何年。
时间长了，老夫子也看出来，现在教主和以前不一样了，有自己独立的思想，问题深奥，见解独特。
平静中孕育着暴风雨，当时的猜测似乎得到了验证，空灵平原城，出现了大批的探子，硝烟味越来越近。
今日如往常一样，钱朵朵仍然在藏书阁，这时绿荷飞奔而来。
“教主教主，出事了，巴颜族联合鄂乌部落开始攻打平原城西侧的西川府了，左右护法和其他众人已经在议事堂等您了。”
钱朵朵丢下手中的书，向议事堂走去，到达议事堂后，大家已全部到齐，钱朵朵边走边说，“元护法现在情况如何？”
“教主，他们是今天寅时发起的攻击，当时天尚未亮，趁防备松懈时，突然发起的攻击，纵然我们提前做了防备，但是根据细楼主给的最新情报，西川城还是被攻陷了。”元祐说到最后有点懊恼。
“两城百姓如何？”钱朵朵有问。
细无声拱手“蛮兵进城后，便开始烧杀掠抢，不过战争刚开始不久，大多数百姓按提前准备的通道，已经有序撤出西川城。”
钱朵朵听到这里，稍微松了口气，空灵教辐射范围内，大小城市和人口都仰仗空灵教生存。如果这次伤亡人数过多，百姓对空灵教的信服会降低，说不定会影响区域内安定。
钱朵朵问大家，是否有好的退敌之策，见大家沉默，思考片刻后，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