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的如同树枝的脊椎却让我觉得硌的手心很疼。
“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了。”我紧紧的抱着西塞尔挣扎的身体,希望她能冷静下来。但是这个方法似乎一直都不太能有用,最多可以制止她没办法再将拳头挥向我。
塞西尔依旧很暴躁焦虑,手上的力度不减,又一口咬住了抱住她人的肩膀上,她的牙齿和指甲都是被磨平了的,但是巨大的咬合力不容轻视,在我估摸着要被她咬下一块肉才能罢休的时候。两个无眼人鱼一下将她给抓了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复杂的心情,唯有失落,满心满眼的失落,越来越长的时间里面她对我的感情,渐渐的只有了恨意,我曾经也想过要不要放任她这样算了,但是这个决定由做女儿的来做,我似乎做不到放任,并且私心的想要她活下来。
思绪恍惚间是怎么被安菲特里特扶起来的也不知道,只觉得有人在给我处理肩膀和脖子上的伤,而我视线中被架住的塞西尔,怒吼着,像极了野兽,仇恨者,像是看到了自己最恨的人。
我抬手辉开在自己身边处理伤口的无眼人鱼,我想西塞尔是能听懂我的话的,尽管她精神失常且不稳定,凑近她的面前,“是不是很想杀我啊,来打一架,别搞你偷袭那一套,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这话一出西塞尔更加愤怒了,原本两个人还能勉强控制住,现在更像是将要脱缰的野马了,安菲特里特感到头疼,真的,你们母女的性子能不能别那么暴躁,连忙招呼了给珂乐处理伤口的无眼人鱼上去拦着。而她则是将那一脸挑衅的珂乐给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