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响起轻微脚步声,随即曲在尘、洛易出现在厢门旁。
曲在尘面无表情,缓缓走进隔厢,曲妙之急奔到曲在尘身前哭啼道:“二哥,从兮不仅与别的男人在这里私会,还故意陷害我和之彤,毁坏我和之彤名声,以后我们都没脸见人了,这次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从兮无辜道:“曲三小姐,你不要信口雌黄,需要大哥找个仵作,验看验看,简玄和苍泽脸上的唇印是谁的吗?苍泽,你怎么那么手快,想保护你心上人啊?不过,没了唇印,唇脂种类也可以验出来,曲三小姐/杭四小姐,你们敢让仵作查验吗,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和简玄、苍泽亲亲抱抱?”
曲妙之羞怒结舌道:“你.你卑鄙无耻,明明是你们把我和之彤推倒在他们身上,你们就是在这里私会,你们之前还...。”
曲在尘凝眉高声道:“好了,曲妙之,昨日祖母真的轻罚你了,你还不知错?”
曲妙之委屈:“二哥,你就这么不信我吗,真的不是我和之彤约的他们,我和之彤是冤枉的。”曲妙之突然转头望向从兮:“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设计陷害我和之彤,我大哥、二哥怎会这么巧都在这里,也是你预先安排好的,是你用了什么诡计蒙骗我大哥、二哥吧?”
曲在凡忙道:“妙之,你乱说什么,今天我休沐,带你大嫂和思真出来散散心,你二哥是在茶楼谈生意,跟从兮没关系。”
曲在尘淡淡道:“曲妙之,从你大嚷开始我就在外面了,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吗?”
曲妙之惊问:“二哥,你都看到了,看到.从兮他们陷害我和之彤了?”
曲在尘:“看到了。”
曲妙之疑惑委屈:“那二哥为何还说是我的错,明明就是从兮在这里私会别的男人,还想混淆视听,嫁祸我和之彤?”
曲在尘微怒:“喧市闹街,茶楼窗开,五人相聚,何来私会一说?分明是你故意挑起事端,才自食恶果,你还敢振振有词,指责他人?即便你所言为真,她也是你二嫂,将此事当众对外宣扬,是你该做的吗?”
曲妙之心虚强辨:“二哥,我是一时心急,才鲁莽了。不过,你看从兮她衣衫不整的,谁知道他们之前做过什么,怎么能断定是我冤枉了她?”
曲在尘凝眉道:“曲妙之,从兮的事你不得再插手,也不许再以任何理由为难她,你错上加错,不知悔改,从今天起闭门思过一个月。”
曲妙之闻言惊嚷哭喊:“二哥,你为何还罚我?从兮她刚毁了我名节,罚的还不够重吗,你为什么不罚她?”
曲在尘瞪向曲妙之:“我刚说了,从兮的事你不得再插手,你自食恶果,跟你是否心生歹念而行恶是两回事。”
曲在尘望向从兮:“你刚确实毁了她们名声?”
从兮边整理衣领边道:“我知道。”同时暗忖:‘这药效果去的真快,这么一小会,就不那么痒了,回头仔细问问什么药,说不定以后有用。’
曲在尘:“你觉得没错?”
从兮:“错在哪里,是她们欲先毁我名声,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只准她们行恶,不能身受其害吗?”
曲在尘:“你说过你不在意名声,可她们在意?”
从兮:“因她们在意才让他们体验一下被害的滋味,免得只懂肆无忌惮,一味的害人,可惜你妹妹冥顽不灵,毫不知错。怎么,你觉得我做错了,不该还手,只能任凭她们欺负吗?你要罚我?”
曲在尘凝视着从兮目光,沉默未言。
从兮缓缓踱至曲妙之身前,曲妙之不由后退半步,故作强声道:“从兮,你又想做什么?\"
从兮平淡道:“虽然本姑娘行事坦荡,可我说过.我不喜欢被冤枉,你不是说我衣衫不整吗,我让大家瞧瞧原由。”从兮边说边抓起曲妙之衣袖,强搜寻出两个白色小瓷瓶,分别打开嗅了嗅,皆是半瓶花香水。从兮抬头瞥见曲妙之嘴角残笑,摇头赞叹道:“这次学聪明了,竟没瞧见你何时将花香水倒进毒药瓶,销毁了作案证据,刚在窗边大喊的时候?”
曲妙之故作无辜道:“听不懂你胡说什么,从兮,你又想陷害我,我身上带两瓶花香水也有错吗?”
从兮无奈道:“又是有备而来,看来我又要白受一回欺负了,可我.真不喜欢被冤枉。”话语未落,从兮已取出一个小红瓷瓶,拨开瓶塞,将瓶中一小半药粉迅疾洒向曲妙之,曲妙之还在惊愕,从兮已转身闪至杭之彤身前,将另一小半药粉洒向杭之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