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兮、兰初、从然用过早饭,三人一起去自然医馆,路上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从兮道:“我想吃冰糖葫芦了,我们一人买一个吧?”
兰初:“冰糖葫芦不是小孩子才吃的吗?”
从兮道:“谁说小孩子才能吃冰糖葫芦,想吃就吃呗。兰姐姐,有时候顾虑太多会累的,你也要一个吧?”
兰初点点头。从然也忙道:“我也要一个。”
从兮望向摊贩:“老板,我们要三个。”摊贩笑着点头,取下三串冰糖葫芦,从兮从腰间取下荷包,正要打开取钱,旁边突然蹿出一黑衣人,一把夺过荷包,向前急奔而去,从兮三人愣一下,从兮先回神:“追。”
三人拼力追去,越追越远,渐追至一处僻静无人的废宅旁。从兮觉察到不对,忙停步道:“不对,事情有异,快走。”
三人刚转身,旁边突然跃出六人,将他们围住,六人皆是黑巾蒙面,黑衣黑裤,手握刀剑。其中一人左手还抓着从兮的荷包。
从兮暗忖,引君入瓮,有备而来,看来今天凶多吉少了。从兮忙低声对从然道:“从然,一有机会你就逃走求救,不然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从然坚定点点头。
六个黑衣人举刀举剑欲一起动手,从兮忙道:“等一下,各种大哥,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能不能先告诉我们,阎王面前该告谁,夜半回魂要找谁?咱们之间应该无冤无仇,我三更半夜去掐你们脖子,总不好吧?”
从兮边说边偷偷从袖中取过一个黑色瓷瓶,拨开瓶塞,握在手中。
其中一个拿剑的黑衣人道:“姑娘说的是,我就让你死的明白,黄泉路上别索错了命。我们兄弟几人确实与姑娘无冤无仇,只是奉命行事,姑娘先阻了我家四小姐前程,上次让姑娘侥幸逃过一劫,这次你又和曲二公子抢了我家大公子的女人,让我家大公子失了颜面,我家主子怎会让姑娘活命。”
从兮凝眉:“你们是杭家的人,杭之荣现在自身难保了,杭家还有心思与曲家为敌,派人杀我?当真自负。”
黑衣人道:“主子的事,我们不知,我们兄弟只奉命行事,这次再让你逃脱,我们兄弟就难回去复命了,你们还是乖乖受死吧。”
六个黑衣人举剑上前,从兮突然伸手旋身,将手中药粉洒向六人,然后对从然、兰初说道:“走。”
从兮、兰初、从然急忙转身奔逃。
六个黑衣人反应极快,立即忙捂鼻后退,只有一人慢了一步,随即晕倒。剩余五人急速追赶上从兮、兰初、从然。两黑衣人袭向兰初,两人刺向从兮,还有一人拦住从然去路。兰初立即举剑与两个黑衣搏斗,黑衣人武功不弱,兰初一时难以摆脱。从兮抽出袖中匕首抵挡两黑衣人长剑,匕首与两柄长剑猛然相撞,从兮发觉两黑衣武艺远在自己之上,从兮根本招架不住,手腕一颤,匕首脱手摔落地面,从兮也不由后跌两步。而从然则拼命躲闪,想赶快逃脱出去求救。
从兮身前的两个黑衣人见从兮匕首落地,面色一喜,同时再出剑,一人刺向从兮胸口,一人刺向从兮腹部,这两剑极具杀意,皆铁心要取从兮性命。从兮后跌两步,刚极力稳住身子,两剑已到身前,从兮吓的抬手挡在面容,闭上眼睛,脑中想着,曲在尘,本姑娘还是因你丢了性命,你欠我的,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讨回来,就是不知下辈子还能不能记得他?却莫名心中一颤,怎么感觉有些舍不得忘记曲在尘,随即又想到,苏在尘害我丢了性命,自然不能轻易忘了他。
从兮瞎想了半响,忽然一愣,这都半日了,怎么身体还没感觉疼痛,立即放下手臂,睁大眼睛,瞅见一个棕衣男子正站在自己身旁,手握长剑,荡开了两个黑衣人长剑。两个黑衣人瞅见棕衣男子,目光惊讶,立即举剑刺向棕衣男子。棕衣男子提剑与两黑衣男子撕斗起来。
从兮忙转头望向从然,从然为了躲避身前黑衣男子长剑,身子急闪向一旁,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上。从兮正担忧从然,那黑衣男子却没有再攻击从然,转头看到另两个黑衣男子被棕衣男子缠住,立即向从兮刺过来。从兮慌忙辗转躲闪,可黑衣男子武艺高强,剑法精妙,身法极快,从兮躲了五六步,就再避不开黑衣人长剑,眼看黑衣男子长剑又向从兮胸口刺来,从然看到,大喊一声:“姐,小心。”随后猛一用力,撞向黑衣男子,长剑一斜,划过从兮肩膀,刺向一旁。从兮肩上衣衫破裂,立即浸出鲜血。
兰初、棕衣男子转眼瞅见从兮受伤,心中忧急,兰初握剑挡住身前两个黑衣男子长剑,脚下发力向其中一个黑衣男子踹去,黑衣男子忙转剑抵挡,谁知兰初只是虚晃一招,兰初随即退步转身,闪到此黑衣男子身旁,一剑刺中黑衣男子侧腰,再抬脚猛一踹,黑衣男子立即摔倒在地,捂着腰部伤口,再站不起身。另一黑衣男子大怒,立即举剑向兰初刺来,兰初也怒举长剑抵挡,只余一个黑衣男子,兰初武艺高胜一筹,只十几招就刺中男子腹部,又将黑衣男子踹到在地。
另一边,棕衣男子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