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赶紧把人抱起来。祝葵太瘦了,抱在怀里轻飘飘的。
宋之潮和谌远也被吓坏了,跟着沈书白一起去附近的医疗室。
谌远:“我草这排球跟在祝葵脑袋上定了位一样砸的可真他妈准,可别把祝葵给砸傻了。”
宋之潮揍了他一下:“别他妈胡说八道。”
医疗室是专门为在沙滩上进行运动项目而受伤的人群开放的,这里24小时都有医生在。
沈书白将祝葵放在病床上等医生诊断。
片刻后医生道:“被排球砸了?”
“嗯。”
“还好没造成脑震荡。后脑勺鼓起个包,我给她开点消肿的药。如果她醒过来后有恶心头痛的症状及时来找我。”
“好,谢谢。”
医生离开这间小病房后宋之潮叽叽喳喳地说话吵得沈书白头痛。
沈书白按了按眉心:“宋之潮你出去。”
宋之潮蹭地闭上嘴。
谌远道:“这儿留一个人照顾祝葵就够了,咱俩先出去,给祝葵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
沈书白:“你看看人家谌远,想得多周到。”
谌远把想翻白眼的宋之潮及时拉了出去。
狭小的病房里只留下沈书白一人,他本想拉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可这样会发出摩擦声,没办法只好搬起来轻轻放在床边。
他坐下,瞧了眼祝葵。
女孩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特别白。她眉头锁着,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未解。沈书白见不得人皱眉,现在见祝葵这样,他心里有一股冲动想把她的眉头给抚平。
她这样恬静的模样,将沈书白的思绪一下子拉回了童年时的某一个暑假。
他和女孩一起去田野里放风筝,那是沈书白第一次放风筝,女孩熟练的操控着风筝线,而他却久久无法将风筝放飞。
最后还是女孩帮他放得风筝线,顺便收获了一句:“笨蛋。”
沈书白犹豫了几秒,最终站起来朝祝葵倾过身去,手指缓缓落在祝葵的眉间。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作,祝葵忽然咬住下唇睫毛也跟着剧烈颤动。
沈书白连忙直起身,发现祝葵像是很难受一般,她双手抓住胸口处的被子,似是呜咽,却又像濒死的鱼,大口的喘气。
可是她好像喘不过来气,娇嫩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角蕴藏着泪珠,要落不落的。
沈书白手足无措,他叫着祝葵的名字,试图把她从这梦魇中唤醒。
祝葵渐渐蜷缩在一起,被子被她团成一团。
沈书白慌极了,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祝葵难受的要死的场面。
他急忙跑出去找外面的医生,待他回来时祝葵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