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斋饭,林府便套上马车准备回去,路上林唯槿整个都沉浸在方丈的话里。
方丈的意思是前世今生的因果,还是这个林唯槿对现代的李唯槿有因果,绕得自己都晕了,罢了,无论如何,是自己来了这里,这里的父母姐妹朋友都是自己的,就当上辈子是场梦,也许穿越是场梦,人生在自己手里,要好好的活一遭。
想通了,林唯槿又细细规划怎么追陆临彰,又不能拿棍子打晕拖回家。自己和他太熟悉,普通的送礼物送衣服哥哥不会察觉,明着说出来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年纪小说傻话,油盐不进,林唯槿烦得不得了。
陆临彰见妹妹魂不守舍,想起她今日求姻缘的事,虽说让她有个好归宿是他平生所愿,这胸口隐隐发闷的感觉又不知何时有的,只能寂静落寞的跟在马车后。
车队行驶到燕当山沟时,突然窜出一伙蒙面人。
“来者何人,我们乃是都察史家人,各位英雄要钱财好说,莫要伤人。”陆临彰见自己老妇幼孺多,不想交手伤及无辜,只道他们是求财,大声对他们呼喊。
蒙面人有备而来,并不理会陆临彰,直冲着林唯槿的马车围了上去。
林唯槿坐着的马车却突然发狂,横冲直撞了出去,陆临彰定神一看原来车夫和这伙蒙面人是一伙,来不及细想为何冲着妹妹而来,他立马抽出佩剑,过了几招那些人却不恋战,掩护着马车驶入旁边的小道。
林乐瑶坐车坐得头晕,回来的路上跑上了母亲的车里撒娇,这辆马车上只有林唯槿和珠珠在车里。
车里的林唯槿听见呼喊声,还来不及探出头看发生何事,就被马车巨大的惯力给甩到车壁上,晕了过去,坐在车门旁的珠珠竟直接被甩落出去,顾不及身上疼痛,奋力要去追小姐马车。
肖如月见状急得哭都哭不出,只见陆临彰攀上马背急追上去,留下一句:“你们护送夫人回府。”
“此地不宜久留,瑶儿莫怕,我们赶紧回去找你爹。”肖如月强自按下慌乱的心思,派陆临彰一个手下快马加鞭回去和丈夫告信。自己坐回马车里忍不住担忧的和小女儿抱头痛哭。
林长风第一时间得知消息气得把手上茶盏摔碎,潜入他堂堂都察史府中,乔装作马夫劫走他女儿,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公然和他挑衅。
林长风爱女心切,亲自带领都察史追击过去。
蒙面人山路熟悉,左拐右弯,却像是有意要引诱陆临彰过去,妹妹在他们手上,就算是龙潭虎穴,他陆临彰也奉陪到底。
追到一个山洞外,只见林唯槿坐的马车随意停在洞口,马儿跑的急正喘着粗气。陆临彰上前查看却不见妹妹身影,洞内隐约有人声,他握紧手中佩剑,这些人费尽心思劫持妹妹把他引到此处,只怕为的就是对付他,想到此他才稍微安下心,小槿应该暂时平安。
洞口狭窄,只能容一人侧身而过,走过这狭窄甬道便豁然开阔起来,陆临彰正讶异这里别有洞天,果然是藏身的好去处,就听见一人哈哈大笑回荡在洞内。
“你就是陆临彰,折杀我手下,追剿我教。本座今日不设法请你来,怕哪日就要在你刀口下相见。”这姓陆的小子可恨,害得他东躲西藏,十几年心血差点毁于一旦,今日不把他毁了难消他心头恨。
“拜月教主,你就是丁无悔。你残害无辜,害多少人骨肉分离,人人皆可替天行道,何况我身为御史,抓捕你们这些恶贼义不容辞。”
“好一个义不容辞,只不过我今日抓来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把她献祭我教神明正好。”丁无悔似笑非笑道。
“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你我的恩怨,与她无关,你把人放了。”小槿是他的逆鳞,陆临彰咬牙尽力遏制心中怒气。
“放了,本座请这小姑娘可是费了不少功夫,还没邀小姑娘做客几日。”
“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请陆大人和小姑娘一起做客几日。”一刀宰了这小子太过便宜他,他要叫他生不如死,被世人唾弃。
陆临彰望着几个蒙面人,自己突围能有胜算,可是小槿在他们手上,他不敢。
“丁教主这待客之道很是特别。”
“对,来人,请我们的客人去相聚相聚。”
丁无悔手下走到陆临彰身前,示意他把佩剑交出,押着他到洞内,丁无悔拿出一瓶药水:“陆大人身手非凡,把这软骨散喝下,我这就让你见那姑娘。”
明知有诈,哪怕穿肠毒药,人在他手上,也不知道这□□教主葫芦里卖什么药,终究不会这么便宜一口药把自己毒死,陆临彰无所畏惧一口灌了下去。
丁无悔望着空了的药瓶哈哈大笑,这人为蝼蚁,他高高在上掌控为主的感觉实在不错。不枉他这些年不时转移地方,献祭少女,苦练神功,为的就是终有一日当上人上人。
那傻小子还不知道他喝的就是他们教的镇教之宝,无恨水。这烈女喝一口都得变欲女,他陆临彰不是自诩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