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瑰被吵醒很不爽,“没人教育过你,吵人睡觉很不礼貌?”
戚维宁神色微变,随即笑道,“没有人教过我呢,毕竟从小我的父母只会打我。”
往常庾琼知道戚维宁提起自己的父母是发火的前兆,但秦瑰丝毫不在意他的变化,态度很嚣张,“现在我告诉你了,听懂了吗?”
月色和窗外的灯光映地两人的脸色忽明忽暗,戚维宁忽然大声笑了,接着反手就给了秦瑰一耳光。秦瑰刚要反抗就被他捉住了双手压在身下,绳子留下的伤口被攥得生疼,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秦瑰知道她的脸一定立刻就肿了。
男人压得秦瑰无法动弹,“谁允许你这样跟老公说话?”凑近她一字一句道,“小鱼不乖就要挨打呢。”
说罢又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秦瑰很少挨打,这具身体的痛觉神经又特别敏感,这两巴掌打得她血气翻涌耳鸣不止。
秦瑰呼吸有些粗重,心里只有一句话。
他死了。
戚维宁好久没见到这样的庾琼了,那双令人着迷的眼睛里是熊熊火焰,几乎要把他灼伤,这才是他刚开始玩弄她的样子,蓬勃而有生气。
他心跳的很快,嘴唇几乎贴在秦瑰耳朵上,“小脸都红了,好可怜。”
嘴里说着可怜,手上却没有任何怜惜之情,秦瑰的头发被他猛地往后扯,强迫她仰起头跟自己对视,“但是小鱼不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知道吗?”
脑后火辣辣的疼,秦瑰紧抿着嘴,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抬腿想踢开他,被戚维宁发现意图死死控制住了她的双脚。
秦瑰动弹不得,常年遭受折磨的女人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戚维宁几乎整个人包裹住了瘦弱的秦瑰,慢慢地吻上她火辣滚烫的脸颊,留下一个个轻吻,“老公亲一亲就不痛了。”
“我警告你,别再碰我。”秦瑰把头侧到一边,声调稍微高了一点。
戚维宁听她的语气又有动怒的迹象,从腰间抽出皮带把秦瑰的双手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又打开了灯,昏黄的睡眠光格外暧昧,此时却映出了一片地狱。
秦瑰从落地窗的倒影里看到了两人现在的样子,她被捆地像一条死鱼,戚维宁跨坐在她的腰际,从床头柜拿出了一张方巾,“小鱼,不可以抵触老公碰你,你还没记住这句话吗?”
接着就从杯子里倒水沾湿了方巾,覆在秦瑰脸上。
他的大掌也贴在秦瑰的脸上,压住了她的口鼻。
秦瑰口鼻被覆眼前一片漆黑,也失去了呼吸。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但她忍着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
戚维宁一直没等到妻子的反抗,她的脖子已经暴起青筋,被捂住的脸颊露出的一线皮肤也泛着不正常的青色,却没有挣扎一下。
昏过去了?
戚维宁松开了手,一把扯掉方巾,却猝不及防对上秦瑰寒星似的双眸。
他看不懂那双眼睛里的情绪,秦瑰却忽然笑了,“就这?”
她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杂乱的湿发贴在脸上,笑起来却触目惊心。
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反应让戚维宁格外兴奋,兴奋到压下了那些不明显的慌乱和怀疑,呼吸有些急促地问道,“小鱼不满足?你想要什么?”
他下床开始翻箱倒柜,秦瑰侧身看着他掂量那些刑具,眼底似有情绪翻涌,语气却还是平静,“你觉得我现在的身体吃得消这些?”
戚维宁闻言看向床上的女人,她看起来雪白而脆弱,她确实吃不消的,这也是宝贝们已经好久没用的原因。
“给我报个健身班,或者武术散打,我练好了身体好好陪你玩玩。”秦瑰撑着头看着他,语气里带着挑衅,“你敢吗?”
戚维宁收起了他的工具,眼前的女人虽然瘦弱,侧躺着的曲线却越发惊人,那双眼睛让他沦陷,不由自主就答应了,“好啊。”
一个女人再练能怎么样呢,不过从一条奄奄一息的小鱼变成了活泼小鱼,他更期待了。
秦瑰敛起了眼中的冷光,“那就说好了。”
“一个月为期?”戚维宁格外大方。
“好。”比秦瑰预计的时间还长。
或许是期望中的大餐太美味,戚维宁生生忍着好几天没碰秦瑰,但他不允许秦瑰离开视线太久,来回健身房都接送。
秦瑰休养了一个星期已经有很大的变化,早晚都出去跑步,每天下午去健身房,四肢不再绵软无力。
戚维宁看在眼里,每次都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秦瑰,那眼神邪恶而充满欲望。
周五早上,秦瑰刚结束晨跑就接到了戚维宁的电话。
他终于不再用那种魔鬼语气说话,语气温柔道,“小鱼,我有份文件落在家里了,方便帮我送过来吗?”
秦瑰面无表情:“自己回来取。”
“那就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