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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问(1 / 3)

既已被发现,看来得换个时间再来查了,她颇有些留恋的又看了眼陆邧手中的那只墨玉坠子。

“哼,早晚都能到我的手里!”木一然欲走,突觉耳边风声乍起。

这家伙搞偷袭!

原是陆邧也察觉了屋顶上的人要离开,他坐在椅子上纹丝没动,他手上一扬,把什么东西向屋顶上空高高的抛了出去。

不会是他手中的墨玉坠子吧?

眼见那东西飞来,因不及木一然所在的屋顶高度,又向下坠去,她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破洞而出,一头栽下屋顶。

然而……

“呸!怎么丢的是个球?”

他扔的竟然不是那只墨玉坠子!

尘土飞扬之中,眼见着青色衣裙的少女从兴奋叼球到吐球骂人,屋中正坐于主座上的陆邧脸上不觉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颇有些玩味地道:“你穿青衣不如白衣好看。”

“那还不是……”白衣被你偷走了!

话未全部出口,木一然已觉察出他问的这话不太对劲儿了,这般眼珠子一转,立马装起傻来:“我不喜素色,何时穿过白衣,陆大人记错了吧?”

陆邧也不和她缠斗,向前一探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的眼睛:“木姑娘深夜到我锦衣卫的处所,是来偷证物的吧?”

好家伙,直接问到她脸上来了,哪能让你随便跳到了兴师问罪的步骤!

木一然先是装作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随后一脸天真的举起手中的琉璃小球:“陆大人说的证物可是这粒琉璃珠子?”

陆邧喉咙一噎,顿时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大概,是我手中的坠子。”

说着,他便拿起了那枚墨玉坠子在木一然面前晃过。

这次轮到木一然吃瘪,她一双眼睛追逐着那坠子,就是想要看清到底是不是……然而就在快要看到坠子后面有无图腾纹路之时,陆邧又小气的把坠子收了回去。

逗狗呢你!

木一然气鼓鼓的瞪着眼前这个家伙就想点出随时随地眼镜给他个暂停,却又在临门一脚时,被他的话先吸引。

“放青云香,是想要追踪我锦衣卫的人,这么大费周章,木姑娘不只是为了郑临渊的案子来的吧?”不想再多费口舌,陆邧像是并不怕她知晓此案,直接开门见山。

听闻此话,木一然又是一惊,那还能为何?

有隐藏剧情不成!

突然脑中被灌入了新鲜资讯:云翎峰毗邻临南仕国,早已退出了江湖纷争多年,锦衣卫知晓师父的宝贝,这陆邧到底是什么人?

木一然正在消化这段话的背后含义,就听对方已经问出了本该是她的台词。

“你是什么人?在六扇门到底想做何事?来南仕国又有何企图?”陆邧出手就是三连问。

好个原作者,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对木一然来说,这些问题呢,她是一个都不能如实相告。

难不成告诉他,我云翎峰的高徒,因偷灵芝,被东厂老太监高薪聘请到六扇门来当卧底?

这要是说了实话,别说六扇门了,她还不直接被请出南仕国,家里躺着的猪头师弟算是可以回炉重造了!

为了剧情不崩塌,她决定说郑捕头的事就好好的说郑捕头,还是不要扯到别的地方。

“陆大人为何有此一问呢?属下只是六扇门的一个小捕快呀!”她还得装得一脸的无辜懵懂,誓作清纯无助的小百花,你再多问一句都是欺压民女。

可惜对方并不懂得怜香惜玉。

“哦?小捕快能人不知鬼不觉闯进我锦衣卫之地?”陆邧一手狠拍在实木桌案之上,厉声呵斥道,“你还不从实招来!”

好家伙,这气势,不愧是锦衣卫指挥史大人,我好怕怕呀~

木一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

难怪世人都惧锦衣卫,这么一炸,再一质问,哪怕是官家子弟,也得含糊。估计要审的是小六子,直接就得跪了。

既然他问了,那就说点能说的,不然今天也不怎么好收场。

啧,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了。

“啊,陆大人,小女听不懂您说的这些。”装傻总是万能的。

“听不懂?”

陆邧正要二次发难,就见木一然有些为难地又道:“不过,小女确实有一事相求……”

接收到这个讯号,陆邧鹰隼般犀利的双眸亮了亮:“说!”

“我渴了!”

陆邧:“……”

说这话时,木一然真是一百二十个真心了。

她可是从天没亮就出来跑了一天案子,线索没找到多少,光在那“舌战群儒”了,还没一个给水喝的。一天下来真是口干舌燥的,她这水讨得是无比真诚。但在这种情境下说出口,就带着那么一股子戏耍人的味道。

在讨水之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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