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钱,两个大美女手挽手说说笑笑一起往外走,刚走到胡同口,白露就跟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估计是有急事,走的太快,拐弯时没看到走过来的白露和谢苗苗,一下子就跟白露撞了个满怀。
那人反应很快,一把揽住白露的腰,白露只觉得鼻子像是撞到了铁板一样疼,鼻子一酸,鼻血、眼泪一起下来了。
谢苗苗怒了:“喂,你走路没长眼睛啊,看把我朋友都撞哭......大哥?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河东狮吼到一半瞬间变成软糯的小绵羊,谢苗苗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是白露还在她大堂哥怀里,这丫早就撒腿跑了。
白露着急忙慌的从兜里掏出手帕捂住鼻子,鼻血流的太急,她只能被迫捏着鼻子稍微仰头,一向稳如泰山的谢景行这会儿显然有些手足无措:“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白露摆摆手,她现在也不敢开口说话,等了一会儿,终于把鼻血止住了,白露的手帕完全不能用了。
谢景行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白露:“你脸上还有些血迹,用这个吧,是干净的。”
谢苗苗看白露不好意思,麻溜地接过来给白露擦脸上的血渍。
她大堂哥很不对劲,他可是有洁癖的,现在竟然愿意把手帕给白露用,有古怪。
谢苗苗两眼放光,瞅瞅白露又看看她大堂哥,在心里嘀嘀咕咕,难道谢景行这个老牛看上了她室友这根嫩草?要不然都道歉了,他干嘛还不走?
谢景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反正他不想就这么离开。
向来从心的谢景行又郑重地向白露道了歉,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位同学,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赔罪了。”
白露刚要拒绝,谢苗苗就抢先一步开口了:“好啊、好啊,不过今天就算了,改天大哥你有时间请我们去新侨饭店吃饭好不好?”
白露听见新侨饭店四个字眼睛一亮,都说“北老莫南新侨”,相比于老莫的江湖气息,新侨饭店更有国际范儿,接待的全是国家元首和社会名流,到现在都不对外营业呢,属于有钱都吃不到的那一种。
谢景行看白露一脸期待,忍不住笑了笑:“好,我随时有时间,要不,下周末我来接你们?”
谢苗苗对于能坑自家大堂哥一顿饭很是得意,等谢景行走了,她絮絮叨叨开始给白露科普她家大哥的优秀和变态。
白露有些意外,这谢景行看着外表温润如玉,像个翩翩贵公子,没想到竟然是名公安,还是从侦察连转业回来的战斗英雄,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也就顺口感叹一句,之后就把谢景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虽然这厮有一副好皮囊,但白露后世啥样的帅哥没见过。想当年她和闺蜜曾经看一部电视剧换一个老公,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谢景行活了三十年终于尝到了一见钟情是什么滋味,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这厢心心念念盼着下周末的到来,那边谢苗苗和白露两人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回到寝室,洗漱换了睡衣后没心没肺的凑在一起秉烛夜谈。
谢苗苗到底良心发现,试探着问白露:“露露,你觉得我大哥这人怎么样?”
白露打了个哈欠:“挺好的呀,让我想想,有句诗怎么说来着,秋水为神玉为骨,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用来形容你大哥非常贴切,真的就是如玉君子,所以你说他是公安时,我还真不敢相信。
你大哥那种人就适合从政,他要是放到古代,高低也得是一位风度翩翩、身居高位的大侠或军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弹指之间杀人于无形。”
谢苗苗眼睛闪亮亮:“姐们儿,你不去学文当作家可惜了。”
白露掀开被子躺到被窝里:“多谢夸奖......困死了,我要先睡了。”
寝室里的其他同学陆陆续续都来报道了。她俩刚吃过早饭回到寝室,一前一后进来两个扛着大包小包的女孩子,白露和谢苗苗主动上前帮她俩把包袱卸下来。
这俩人,高些的女孩叫刘红兰,家是豫南来的,稍矮一些何巧玲是位江南来的大美女,说话嗲嗲的像是在撒娇。
下午,剩下的两人也到了,张琳,她们寝室的老大姐,家是海市的,但她下乡时嫁的爱人是黑省当地的,目前算白露的老乡。
张琳和她爱人都考上了京市的大学,一儿一女因为年龄小,暂时留在黑省老家由公公婆婆照顾。
另一个是她们寝室最小的方舒,才十七岁,高中毕业刚好赶上高考恢复,正好赶上了。
六人算是到齐了,谢苗苗提议既然有缘住一间寝室,那就干脆按年龄排大小,以姐妹相称,众人附议。二十七岁的张琳是老大,刘红兰二十五岁排二、何巧玲第三、谢苗苗排四、白露是小五、方舒是小幺。
对于室友日常喊自己白小五,白露接受良好,小五总比小三儿、小四儿好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