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时候,宋拾染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去厕所。”
叶妃雯对陈蜻蜓露出同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连上厕所都要给一个男人告知。
叶妃雯:“然后呢?”
陈蜻蜓说:“上一半,我接到了导师的电话,我就赶紧去了,忘记告诉宋拾染我上完厕所了,我和导师忙了一下午,喘气休息的时候,宋拾染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给课堂作业施肥。”
说到这里,陈蜻蜓的脸上浮现一个古怪的表情,说:“然后刚刚在回寝室的路上,宋拾染发微信问我,我们学校的农科专业使用的肥料都是这么纯天然无公害吗。”
叶妃雯愣了一下,突然爆笑,“他以为你自产自销,拉屎当肥料???”
陈蜻蜓一整个大无语加震惊,说:“他是不是变态?!如果我们农科专业的人都在试验田里拉屎施肥,请问我们美丽的校园还能建设吗,我们农科人一个个光着腚在实验田里施肥,那田里还能进人吗?!朴素是美德,我们专业是穷,但是还没到这种地步!”
叶妃雯笑的眼泪迸发,说:“哈哈哈宋拾染好像有点可爱。”
陈蜻蜓说:“我有厌蠢症,体会不到他可爱,就是一无知白痴猥琐粗鄙老男人!”
叶妃雯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水,说:“你可以说他无知白痴,但是不能说他猥琐粗鄙,如果宋拾染是猥琐粗鄙,这世界上没有优雅绅士的男人了。”
陈蜻蜓惊讶,“你对他评价这么高?”
叶妃雯说:“除了你这件事之外,宋拾染其实人还不错。”
“哪里不错!”陈蜻蜓吐槽,拿起桌上的薯片往嘴里塞了一把,她的专业需要大量体力劳动,所以她总是吃的很多。
叶妃雯回忆着说:“我记得小的时候过年,我和爸爸去拜访他,他很不容易见到,约也约不上,保安把我们拦在宋家的庄园外面,坚持要我们打通电话得到宋先生允许以后才能进入,我记得那天很冷,我一直在发抖。宋拾染的车子从外面驶进来,他的助理告诉我们,宋先生中午喝了很多酒,此时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然后呢?”
叶妃雯说:“我爸爸很失落,打算带我走的时候宋拾染降下车窗让我们进庄园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宋先生看见我冻得瑟瑟发抖,所以才同意让我们进家里暖和暖和。我爸爸这事做的不地道,有事求宋拾染,怕被拒绝,故意带着小孩去演苦肉戏呢。宋拾染看透了我爸的小把戏,但还是没揭穿,临走的时候,我说宋叔叔再见,他还让助理给我发了压岁钱。”
陈蜻蜓晃了晃手机,说:“你说的宋叔叔绝对不是我这个宋拾染。”
叶妃雯说:“然而他就是。”
“那你怎么解释他对我做的这个行为?本来他愿意拨款借给我家,我以为是商业行为,很是感激,但又附加的这个条件真的变态又古怪,难以理解。”
宋家名声显赫,宋拾染更是高不可攀,能与宋拾染有一根蜘蛛丝那样纤细的牵扯,都能让往后的商路都会好走许多,许多人想和宋拾染沾点边儿,陈蜻蜓的爸爸也想。
但当陈父得知宋拾染的要求以后,看着乖巧的女儿,憋了半天,说资金不要了也不能让宋拾染这个变态接近女儿!
陈父不知道陈蜻蜓和宋拾染的一面之怨,还以为宋拾染是看上了自己女儿的美貌,要行之不轨。
陈蜻蜓也觉得宋拾染变态,但她不能跟着爸爸骂,她和爸爸讲道理,指着自己的脸,说宋拾染会看上她吗,她值一个亿吗。
陈父仔细打量女儿,年轻是真的,美丽也是真的,但和上等圈里精心养育的名媛千金还是差了一些娇嫩优雅大方。
陈蜻蜓努力说服爸爸,宋拾染目前借钱的条件只是陪聊而已,要是哪天宋拾染敢让她□□,他们可以以宋拾染违反借钱约定,直接拒绝还钱。
陈爸这才勉强同意。
宋拾染动作很快,雷厉风行,两天之内就将一个亿的动态资金流转入了陈爸的公司账户。
宋拾染没要求签订借贷协议,甚至没去见陈父和陈蜻蜓,一切都在电话中轻松定下了,就好像陈家借的不是一个亿,而是一块钱一样轻松。
当天,一个微信添加好友通知出现在了陈蜻蜓的手机上。
叶妃雯的爸爸是深海集团的高层领导,家底殷实,即便如此也巴结不上宋拾染。
叶妃雯知道陈蜻蜓家里的公司出现危机的时候,宋拾染已经联系上了陈蜻蜓。
得知宋拾染出手相助,并且提条件以后,叶妃雯的第一反应是宋叔叔不会是喜欢陈蜻蜓吧。
陈蜻蜓说:“怎么可能!我根本不认识他,就见过一面,还是在两年前。”
叶妃雯说:“那宋叔叔为什么要让你陪他聊天?那可是一个亿的流动资金,说借给你就借给你了,不是看上你,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陈蜻蜓手里卷着专业书,说:“他比我大十二岁,当我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