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却觉得,秦婳确实应该有这种本事。不止是经商的头脑抑或立业的胆魄,秦婳与生俱来的那身骄做和恣睢,不只是秦家的家底给她的,她自己手里握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见过她几面的人哪怕并不熟悉她,却也能看出来,这个女子一定会与别的女子不同。
只不过,这层身份实在是让人惊诧不小了。
林幺初:“你方才说,翎犀阁还能造兵器,还能雇隐卫?”
景南浔:“打金器就是个招牌,秦婳的脑子只用来卖金器可惜了,她的野心很大,能力也很强,手下奇才异能之人具体有多少,估计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林幺初:“所以,密室是她手下的人造出来的?”
景南浔:“这是巧合,有一回我帮了秦婳一个忙,她为了不欠我人情,说要还我一个忙,我就让她帮我建密室了。”
林幺初:“你还和她有这样的渊源……那隐卫呢,去翎犀阁雇隐卫做什么,雇了能帮自己去对付谁吗?”
景南浔:“嘶,夫人,你就不想知道你夫君和秦婳究竟有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吗?”
(你又来了。)
林幺初:“不好意思,我貌似并不想知道。”她坚持道:“隐卫是做什么的?”
景南浔没了兴致,懒散道:“你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幺初:“杀人也行?”
景南浔:“杀人于无形可以,杀人被告发了不行,这是犯法的。”
林幺初扶额:“废话。”
(所以隐卫就是雇人帮自己去打架收拾别人的呗。)
景南浔:“的确是废话,不过夫人马上就不用听我废话了。”
闻言,林幺初没有理会他,却是侧过了头。
景南浔便主动凑上去道:“今夜没有夫君压床,夫人夜里睡觉可千万要把被子盖好。”
林幺初双颊一阵发烘:“谁、谁要你压床。”
景南浔纵容的瞧着佳人,嘴角的笑永远不曾散去,他道:“不要为什么不敢看我?脸都红了。”
“我才没有,看你就看——欸!”
林幺初转身只起了个势,便被景南浔一只手揽进了怀里,贴在了他胸前的盔甲上。
头顶传来少年带着野性又轻佻至极的声音:“夫人不需要人来压床,可人夫需要啊,塞上本就人少,我总不能找个男子上我的床。”
林幺初没明白他的意思,抬头看向他,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二人靠的太近,林幺初甚至能闻到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
林幺初摸了摸他的肩甲,很是厚重坚硬,有暗暗的光泽。欲语还休,最终她只简短成两个字:
“重吗?”
“什么?”
“你身上的甲胄。”
“你早上亲手为我穿上的,怎么夫人都忘了分量。”
“这东西,拿在手上和穿在身上是不一样的感觉,而且,我替你拿着,重在一时,你呢,要身受长久之重。”
景南浔的声音变得轻柔了,像是蒙了一层薄纱,却是能够将人整个的笼罩进去,让人安心:“那我现在来告诉你,有你在,就不重,若你远离,那就不是我能承受之重了。”
林幺初觉得他这话有深意:“你想说什么?”
景南浔一笑:“我刚刚说了什么?”
林幺初不明白他指的是哪句:“嗯?”
景南浔:“夫人,我说我想让你给我压床。”
林幺初:“……”
景南浔:“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林幺初双眸一闪,有一些心动:“我和你,一起北上?”
“是啊,虽然只到上岭,也可以带你见识一下。我知道我离不开你,我早就想好了。”
(你啊你。)
“……为什么这种事总是不提前和我说?”
“我现在在护送公主的路上了吗?”
“……没有。”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怎么不算提前和你说?”
“……”
林幺初挺身抬头,朱唇在男子薄薄的颊上轻轻点了一下。
“奖你的。”
谁知景南浔还不满足,趁林幺初还没将头转回去,他擒住怀里的人儿:“要亲就痛快点。”话音刚落,便吻上了林幺初的唇,唇齿交碰,便是又在尽夫妻之情了……
---[皇宫]---
公主自长乐宫出,由太子接应至祖庇门下,鸣鼓三声,再至坤训门下,鸣鼓三声,而后面见帝后,在太极殿举行婚典。
祖庇门,望祖宗庇福,前途顺遂康健;坤训门,期女子从德,心无二意。
彼时,长乐宫的宫人们各自持事,宫门内早被洒扫的一尘不染,唯恐脏了公主的婚服。
林幺初不过刚进宫,便被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