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人呗,一个感冒,又不是上手术台了,用得着这么关心?还是通过家政去问情况。
靳屿否认了,其他人也就看破不说破聊起了别的话题。
韩行矜半梦半醒睡了一夜,感冒病不见好,情绪甚至还更低落的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去参加靳屿的婚礼,新娘的脸她看不清,只记得新娘和她说,你不要再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了,靳屿是我的。
韩行矜醒了脑子里还在回想这句话,她真的是在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吗?
王阿姨见韩行矜焉头塌脑地从放心出来,心想,坏了,孩子怕不是真的憋出毛病来了。
“感冒好点了吗?”王阿姨问。
韩行矜双眼无言,完全没有焦距地坐在餐桌面前,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王阿姨给她一碗燕窝,“赶紧喝。”
韩行矜拿起调羹,盛起来就往嘴里放,从舌头到喉咙,着实被烫的不轻。
端起旁边王阿姨刚倒出来还没来急的热的冰牛奶一口喝了半杯。
被烫的地方稍微舒服了点,嗓子却完全哑了,本来就有炎症,她又来个冷热交替,她自己是不难受,可就是说话没发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