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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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两日后,七月廿八,农历六月十九。
余江榷运局缉私二队队长办公室。
榷运局缉私二队,专管邪祟。
每处理掉一桩邪祟,外派至外埠各县的盐务巡警,便得发电报向余江县榷运局回报签呈。
而这次,死了一个同僚,沙坪光得亲身回余江述职。
沙坪光端坐在红漆木椅上,椅面已经被他坐的发烫。
可厚重的红木方案后的椅子上,还是空空。
榷运局缉私二队,两级管理,五十多名队员,分二十多个两人小队,直接对队长常英负责,中间没官。
缉私二队的盐务巡警,都很忙。
缉私二队的队长常英,莫能例外。
午时,窗外的蝉鸣激烈,头顶铜黄色的电吊扇晃晃悠悠,诱得沙坪光都昏昏欲睡了,常大队长,才终于姗姗来迟。
“伤势怎样,老沙?”常英匆匆忙忙推开办公室木门,率先表示了对下属的关怀。
这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脸上粗浅的皱纹像是刀刻。哪怕是在慰问下属,说话也像是在磨沙子。
缓慢,有力,没什么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