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家人,是如何也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可比舒律娅他们家那种过家家的角色扮演坚固得多。
伊尔迷命令他操控的织田作之助,在他不在场时,替他扩开女仆狭隘的林道。
只知道听从口令的针人,对支配者的示下奉若圭皋。往往男人一离开二人的视界,红发青年就会根据下令者的描述展开行动。
等素有威望的念能力者,执行完任务归来,尽管拍打在溪谷的水浪,正处于冲刺的关键阶段,红发青年照样能凭借以一百二十分的自制力,收腹挺身,在奔涌的激流处抽身而退,依稀能见得船舵掉头时撞上礁石碰撞出的大量白沫。
闲暇时分进入密室的男人,大多数时候是旁观,偶尔会加入。
他在观察舒律娅,无神的双眼从始至终只凝聚在她的身上。无论她咬唇,喘息,失神,还是闷哼,亦或者抽搐着,在飞速累积的快感里,惊慌失措到无枝可依,能做到的唯有紧紧抓牢眼前必当拖着她下沉的浮木。
他要做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让她想起他就忍不住颤抖,听到他说话就如同被攫取了呼吸。
这是舒律娅胆敢背叛他、逃离他的惩罚,也是承接揍敌客家族长子阴晦又沉重的爱意的证明。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每次混乱过去,残留的理智回笼,女生就会掰着自己的穴位,叫那些顶得极深的液体外涌,偶尔闪现出的一两个念头,转瞬被新一轮的海浪淹没。只有少许的浪花浮上表面,疑惑这好端端的人生路,怎么就越走越窄了。
囚困她的人坐在窗边,封闭的栅栏在他脸庞投下一道道黑框。
枯枯戮山的大少爷一只腿搭在另一只上,左手手掌托着脸颊与下巴,以一种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平静地叙述着要人辗转难眠的恐怖故事。
“你那用来赎罪的,绝对不会出生的孩子,是该叫你姐姐、还是妈妈呢?是要叫你的监护人爸爸,还是爷爷?真是混乱的家庭关系。”
居心叵测的犯罪者,冷酷地俯视着自己囚禁的女人。在人意乱神迷,恍惚动情之际,垂下头。
虎口卡住女仆下巴,深黑的长发化成一条条冰冷的触手,将人从头脚死死缠绕住,捆实他日思夜想的女仆手脚,勒住他闭上眼就能看见的纤细脖颈,要她在窒息的情爱里感悟憎恶的真谛。
“多么淫穢的女人。”
枯枯戮山的大少爷松手一笑,“没关系,我说过了,不论什么样的舒律娅,我都会全盘接受。”
“毕竟我是你忠贞不二的主人,哪怕你是一条任谁都能在你的地盘撒尿的狗,我也会好好地对待。前提你是要好好地还清你身上的债务。”
“舒律娅要心怀感激啊。”
“世间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够接纳一无是处的你。包括你的家人。还是说,你要他们亲眼看看,你在养大自己的监护人身下是多么放荡的形象?你的弟弟妹妹们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毁掉女生信念,如压路机推平她人生的男人,在一堆废墟上,有条不紊规划着他的宏图。
“等你生产完成,我们就验下血脉。要不是揍敌客家族的子嗣,我们就处理掉它,由舒律娅亲手来。等那个野种死了,舒律娅的肚子里会重新孕育上属于我们的孩子。”
被弄得神思不属的女生,犹如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身上的热气全消散了,还逸散着分外的冰冷。
有病,就去找医生啊,折腾她做什么?现代医疗技术发达,又不是没得医治,精神病院也开了那么多所,怎么就没有一家能关押得了他?
反胃的情绪此起彼伏,与下半身的酥麻犹若地狱的天堂,世初淳舌头抵住牙关,压制住要脱口而出的低喘,眼尾晕上了鲜明的红,“你会和家里人做这种事吗?”
“家里人?”伊尔迷还真考虑了一下,“哦,他们的性取向都是异性,接受不来我。妈妈的话,爸爸会吃醋的。”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