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的伊尔迷,身着女装,沉默寡言,淡漠的外观能混淆大多数人的感官,不开口的形态符合世初淳的审美标准。长头发,黑色系,在女装加成下,辅以扎进大脑的念针洗脑,硬生生在枯枯戮山被控制的女仆那儿,增加了子虚乌有的弱柳扶风属性。
女管家听闻女仆对大少爷的观感,是需要被照顾的,纤弱的少女,一时不晓得是世界疯了还是日渐受宠的女仆疯了。
她悲悯地瞅了一眼被蒙蔽的仆人,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了吗?”脑子当坏不坏的女仆,抱着快叠到脑门的被褥,掂了掂。
“没什么,玩去吧。”
成年的伊尔迷,太高,也太壮。
他的强欲、强占,说一不二的性子仿若融化的冰川,在日光的照耀下显露出底下寒冷的底色,一旦接近,如有巍峨的大山倾轧,势必要将站立在低谷的行人们碾压殆尽,要他们肝脑涂地。
光站在那,就有骇人的阴影要吞噬掉临近的生物。
身高压制、气势逼人等多种因素综合,导致专属女仆不知不觉中对大少爷的畏惧远多过亲和。
一如世初淳现在这般。
要逃跑才可以,要赶紧跑掉才行……
无边的惊骇席卷女生身心,她手忙脚乱地按上显示屏。放技能,放技能……
“敌羞吾去脱他衣!”
“啪——”附着在伊尔迷表面的皮囊全数炸裂,只留下满地猩红的皮表组织。混着包裹不住的黏液,一层连着一层向下淌落。
近距离被血浆、脑髓、肠液炸了一身,世初淳整个人神魂震荡。而被攻击的伊尔迷自如依旧,甚至有些不以为然。
他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从容不迫地亲吻着女仆的脸颊。
是一遍遍吮吸着,含弄棒棒糖相当。强劲的舌头吐出来,灵敏地撬开仆人口腔。
他手长脚长,连伸进去的口条也都比寻常人的尺度大些,整个钻进世初淳的嘴巴,塞得她的腮帮子鼓鼓的,舌部的尖端抵到了她的咽喉,顶得她下意识作呕。还要钳制住她的下巴,硬逼着她咽下反胃的滋味,调动全副感官与他共同缠绵。
只黏着层薄膜的下颔,贴着女仆肌肤。印得深了,一分离就撕拉出恶心的红肉。
伊尔迷筋肉分明的肱肌抖动着,手腕扣住她的胯骨。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阳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内侧的软肉,磨得表面的皮肤都红了,竟然开始浅浅地撞击。
这场面岂止一个恐怖可以言尽。
“敌羞吾去脱他衣!”
“哗啦——”
于是那层欲盖弥彰的表层薄膜也依次掉落,跟不要钱似的,纷纷化身为屠夫砧板上的售卖品。
伊尔迷顶着一半血肉模糊的脸,顺滑的长发附着了不少血渣,顺着头发的走势,糊成一团团的滴落。他另一半脸颊掉光了肉,暴露出森森的白骨,依然没怎么在意,只一心凝神和心爱的女仆接吻。
既专注,又克制,旁的什么杂事都不过心,几乎致命的伤害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挂心的事。
女生被骇人听闻的情境震慑得回不过神,他褪成了白骨的食指触碰到了许久未摸索的地界。
森白的骨骼冰冷刚硬,久未探访的巢穴温暖如旧。他抱着的人被吓得厉害,肢体僵硬着,被他一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本着安抚人的想法,伊尔迷吻得更深了,而被接近骷髅的怪物深吻的人,抖得愈发的可怜。
就是要可怜一些才好,才不会……到处游弋自己的心思,跑去勾引外头的人。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等世初淳回过神,夹紧大腿,伊尔迷已经吻到了她的肩胛骨,磨人的齿列紧接着朝下,咬住遇寒的胸脯。
她大力挣扎,抬腿踹,除了踩一脚血泥外,更多的是打开了原本紧缩的胯部,让作弄的手指更好的进入。
“舒律娅好心急啊,就这么舍不得我退出吗?真贪心。”
枯枯戮山的大少爷丈量好足够的间距,灵活的指骨先让舒律娅去了一次。
拥着的女仆躬起身子,微喘着气。他埋下头,堵住对方的嘴唇,尽情戏弄间,引得人与自己共沉沦。等他做到足够的准备要继续下一步举动,却遗憾地发觉自己被没收了作案工具。
傻了吧!那玩意没有骨头。
大约是太贱了,不免要变成太监。
不慎变作阉人的伊尔迷,罕见地变得沉默。没等扳回一城的世初淳,沾沾自喜,他双手抄起女仆两条腿,使人跨坐在他的脑袋前。两条小腿压着他的肩头,逐步愈合的舌头埋进去,吸吮着刚发掘过的清泉。
刚才才开采了一遍的井口,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没一会就缴械投降,清澈的泉水全喷洒进了大少爷的喉咙。半骷髅半血肉的怪物埋头舔舐着,在女仆或夹紧,或推搡,掰着他脑袋的手逐渐脱力的情况下,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