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给我凑了五千块钱让我报班学过。”
“你要是会街舞,那你就是个好贝斯手。”
“艹!”
钱佳阁和键盘手加了啾啾号,哭泣后沙哑着嗓子的主唱继续开唱,苏丁雨拉着钱佳阁离开喧闹的人群。
“原来你还会弹琴啊?”
“略懂略懂,你刚才给他们扫码付了多少钱?”
“五十块,怎么了?”
钱佳阁把裤兜里的大钞掏了一张,递给苏丁雨。
“喏,还好有我,不然你就亏惨了!”
“???”
苏丁雨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又要动手,被一声惊叫回头,身边的吃东西人也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
“呀!这不是小雨吗?”
苏丁雨转向小吃街上的女高音,钱佳阁也有点好奇地看过来。
“黄科长?晚上好!”
苏丁雨嘴里的黄科长有高高的颧骨,还戴着金丝眼镜,身旁的男人留着精干的短发,也带着同款金丝眼镜。
苏丁雨挽住钱佳阁的胳膊,钱佳阁顺势搂住苏丁雨的细腰,苏丁雨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恢复了正常。
“小雨,这位是?”
“这是我男朋友钱佳阁!”
“呀,我还以为你还单身呢?刚好老傅这里有个侄子特别合适,也是在厅里工作,我本来还想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呢!”
“你好,傅局长。”
“你好,苏探员。”
钱佳阁呆呆的,同两个并不熟悉的苏丁雨同事打招呼:“你们好啊,我请你们吃铁板鱿鱼。”
两个中年人很客气的拒绝:“不了,不了,我们已经吃过了,只是看街上热闹,随意逛一逛。”
黄科长扶正了滑下来的眼镜,“还不知道小钱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苏丁雨把手挽紧了,貌似有点紧张。
钱佳阁把放在苏丁雨腰上的手抽开,双手挠了挠头上的乱发。隐隐约约间还有白色的头屑飞下。
“我,是艺术家。”
黄科长眉头一皱,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兴致。
“那你们两个慢慢逛,我和老傅先走了。”
“慢走啊,黄科长,傅局长。”
钱佳阁把手再次放到苏丁雨腰上,苏丁雨提手一肘,这次钱佳阁躲闪失败。
“喂!”
“怎么了?刚刚还说我是你男朋友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我们分手了!”
“好吧!这就是艺术家的辛酸结局吗?他们两个走了我兜里还有一张大钞,整整一百块呢,请你吃铁板鱿鱼!最起码能买十串!”
“我吃不动了。”
钱佳阁把有点沮丧的苏丁雨拖到摊子前边,一整张大钞丢到放钱的纸盒子里。
“来一百的!”
“好嘞!”
苏丁雨嘟嘟囔囔地开始抱怨:“今天本来还好,天气也好。上午一件烦心事,晚上一件烦心事,本来逛逛芒杨路多开心啊。”
钱佳阁只盯着快要出锅的铁板鱿鱼发呆,滋啦滋啦的铁板上鱿鱼冒着烟,老板随手撒了一把辣椒面。
“上午怎么了?”
“也不知道你们学校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们学校怎么了?”
“有个学生被劫匪绑架了,厅里通知我们下周要去所有学校做安全宣讲,我写了一上午稿子,手都麻了。”
钱佳阁把塞到嘴里的钳子又拿出来,弱弱地问到:“那你知道这个被绑架的学生叫什么吗?”
苏丁雨刚才说吃不动了,还是把插着鱿鱼的竹签子接过来咬了一大口。
苏丁雨把吃完的竹签子丢掉,把手机拿了出来。
“你等我仔细看看通报…”
苏丁雨看看手机,看看若无其事吃鱿鱼的钱佳阁。
“呀,出了这种事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我们分手了!”
苏丁雨收起手机,高高地抬起手臂,看着拿着竹签子正在吃的钱佳阁,没有下手。
“你还想吃什么,我请客。”
钱佳阁丢掉最后一根签子,揉揉肚子,表示真的吃饱了。
“还有一件烦心事呢?”
苏丁雨开始啃手里的竹签子,红红的油辣子沾到了嘴角。
“刚才你也看见了,黄科长要给我介绍她的大侄子。”
钱佳阁拿起摆在摊位上的纸巾,轻轻地擦过苏丁雨的嘴角,苏丁雨有点紧张,不小心踩了钱佳阁一脚。
“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