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几次,少得可怜,每次都是匆匆的一面。
这样的生活,也值得被记者报道,成为女性学习的典范?
张萍知道自己过得并不幸福,但为了她的事业,她的声誉,必须让自己活在虚假中。
“以我的人脉,足以让你在这找不到工作。”张萍说出她的威胁,高高在上的瞧着仆人。
的确,现在的她,不就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掌握生杀大权,说开除谁就开除谁。
“或许其他城市也可以,要试试吗?看看周震天能不能雇佣你一辈子!”
张萍眼珠本就不小,瞪出来就更大了,白色的眼珠越发明显,即便在白日下欣赏,也很狰狞。
“你够了!”周震天在身后发声。
从张萍游说仆人时,周震天就定在那,他哪有心思游泳,不想跟疯女人说话才是真的。
张萍转过身,瞪着发白的眼珠看他:“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你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别总为难人家。”周震天看不过,妻子对佣人说的话,训斥着。
“那谁来体谅我的心情,这么多年,我为鲁河集团忙里忙外,又得到了什么?”张萍拍着胸脯,她扪心自问,自己对公司做的每件事都是正确的。
周震天扬着脑袋,肚脐以上裸露在水面:“你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什么,我得到了什么?”
“花不完的钱,以及绝顶聪明的儿子。”周震天一字一句的说着,虽然他对妻子的作风看不惯,但他改变不了任何人,只能让自己少去面对她。
张萍低头,收敛起脸上的苦笑,她知道即便自己将忧愁展现出来,也没人会理解她。
她早就不在周震天心里,或许那里已经装了别人。
“我不是来找你聊这个的,如果你说的话让我觉得痛苦,那就换一个话题,何况它一点也不重要。”
张萍强忍情绪,被老公当面嘲讽,谁都会不好受。
偏偏她还是不肯认输的人,不被老公认可,至少不能在他面前认输吧,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念念去了美国。”张萍闪过不可思议的表情,“是个女孩帮他做到的。”
“我从不反对念念学小提琴——”
“但鲁河集团要给他!”
张萍重重的点着脑袋,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似乎在说这事没商量。
男人皱着眉头,对女人的话颇有微词,可烦恼也只是一会,转瞬忧虑解开,手一摊,认命的说道:“那就没什么能谈的了。”
“周震天,那是你儿子!”张萍向泳池走去,“你就是这样当父亲的?”
男人摇摇头,依旧无所谓的样子:“念念不需要父亲,这么多年,你又当父亲又当母亲,念念已经习惯了。”
“我当父亲是为了谁,还不是你总出差,不在念念身边,我才迫不得已承担两种身份的。”张萍指着自己,很是委屈。
“好伟大,接下来也由你继续当父亲吧。”
周震天继续游泳,将张萍甩在原地。
这是他的一贯原则,管不了,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