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抽了一下,又有十几毫升,不过,并不是鲜血。
不是鲜血就没事,渗出液,正常,它没有压力。
“再看看瞳孔。”
赵一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他非常配合刘牧樵,他说看瞳孔,他就赶紧看,一定也不觉得有损自尊。
“不错,已经等大等圆了,瞳孔也缩小了。”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预兆,看来,今天两个110毫升出血量的危重病人,都有希望了。
不一会,总住院回来了,一脸的仓皇。
“怎么啦,抢病人败了?”才出监护室的赵一霖劈头就问。
“别说了,张主任说我们抢走了他们的穿刺包,要派人来要回去。”总住院说。
“他敢!穿刺包又没有写神经外科的,谁说是他们的。王医生,我给你一个任务,五个穿刺包,你给我守住,少一个,扣你一个月绩效。”赵一霖往他的办公室去了。
刘牧樵一看手机,哟,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了,得去儿科报到。对邹医生说了一声,转身,小跑下楼去了。
才到一楼,有人喊:“刘牧樵刘医生,等等。”
刘牧樵回头一看,中午才见到的那两个药代表。
他们笑吟吟地迎上来。
“什么事?”刘牧樵站住问。
那个男的从怀里拿出一条用报纸抱着的芙蓉王,露出一角,软芙蓉王,往刘牧樵手上塞。
“第一次见面,多有得罪,请别见怪。”
“没事,我有什么资格见怪?”
“别,千万别这样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请你理解。”
“好了,没事。烟,我就不收了,我不抽烟。”
“你一定得收下,否则,你就是生我们的气了。”
“说了不生气,真的,我不就是一个实习生吗?”
“哎呀呀,看你还这样讲,这不是生气是什么?你不收,那我晚上到你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