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难以想象的啊。
“别大惊小怪,别以为人家就格外先进,我告诉你们,现在我们治疗脑溢血,已经是走在世界前头了。我只希望神经科大楼赶紧建起来,今后,来参观的人会不少。现在这么简陋的条件,真的对不起观众。”
邹医生脱了手套,去处置室洗手去了。
鲁路和文兴宇在收拾器械。
王艺帮病人调整体位。
赵一霖说:“刘牧樵,走,喝茶去。”一边推开监护室的,一边又问,“你见科委的领导,他们是怎么回答你的啊。”
“咦,你们别走,我也想听听。”刘建新说。
“哎,伤心的事,最好是别提了。”刘牧樵摇了摇头。
“说说,这里也没有外人。”邹医生说。
“他们说,我们没人性!”
“啊?这话是谁说的?”
“别问了好吧,反正,说起这事,我心情就糟透了,还有更难听的话,我不想说。”
“啊?”
“什么话?说说呗。”
“好吧,你们听听也好,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有个老领导说,你们医院为了捞钱,不择手段,不知廉耻。”
卧槽!
每个人心里都狠狠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