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第二种是学者,交流的、学习的。
我赵一霖是来干什么?
赵一霖越想心里越虚,我什么也不是。
同样,邹医生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的价值呢?
提箱子!
这是刘牧樵团队的重要兵器,大人物后面都有一个专门提箱子的人。
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箱子。
我,邹庆祥就是这个提箱子的人。
当然,我是刘牧樵的助手,剃头、消毒、钻孔,还有就是掌握器械。
他转头看了赵一霖一眼。
刚好,赵一霖也在看他。
什么也没说。
心领神会。
外面并不雄伟,但是,里面,有种总也走不到头的感觉。
路很长。
人也很多。
有很多黄皮肤、黑眼珠的人,他们朝刘牧樵等他打招呼用眼神。
没有兴奋,只有同情,到这里来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同一类型的,他们把刘牧樵几个也当成了他们一类。
来这里,是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终于,有人问候了。
“你好,来看病的?”一个中年消瘦的男人,“我是胰头癌,来这里是最后一搏。”
刘牧樵站住,说:“你不应该来这里,这里已经没有优势了,当然,这里,曾经出过宗师级的胰腺癌专家。”
“请问我应该到哪里去治疗?”
“江东省清江市安泰医院,那里,中西结合,有一种院内制剂克瘤一号,手术后5年存活率可以和结肠癌比。”
病人摇头,“没听说过。也有人劝我吃中药,但是,我还是更相信这里的技术。”
“嗯,理解,如果你哪天觉得有必要换个地方治疗,我建议你去安泰医院,你不会失望的。”
“那你,怎么又来霍普金斯医院呢?”
“我是来这里做飞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