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强忍着,没有开高级宝盒,这种煎熬很难受,但再怎么难受也要忍,高级宝盒太难得了。
“你憋尿了?快去上厕所,别憋出肾衰来。”邹医生发现了刘牧樵的诡异样子。
刘牧樵真的很听话,上了一次厕所。
病人醒了。
当他知道自己中风了之后,哇哇大哭起来。
赵一霖赶紧过去安慰,家属也不停地安慰,并且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讲了一遍。
特别是赵一霖说,“你这种情况完全可以治好,到家之后,你吃几个月的华佗再生丸,按说明吃,几个月之后,你就能够生活自理了,还能散步、爬山。要是市场上买不到,打电话给我,我帮你寄过来。”
起先病人还半信半疑,最后赵一霖亮出底牌,“我们是才从霍普金斯医院帮他们治疗植物人回来的。你看到那个黑箱子吗?那个箱子里的东西都是高科技的东西,这个箱子救活了一千多人了。”
慢慢病人才信了。
飞机平稳地飞着。
这么高的空域,基本上没有气流,一点也不颠簸。
18个小时候,从空中见到了小别的京城。
飞机才落地,就有救护车停在停机坪,病人被就走了,其他旅客则乘坐摆渡车出了机场。
到了京城,龙教授安排了晚餐,他想听一听刘牧樵在霍普金斯医院的情况。
他是最希望刘牧樵突围的人之一。
赵一霖把刘牧樵在霍普金斯医院的整个过程讲了一遍,龙教授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明天有手术吗?”刘牧樵突然问。
龙教授摇头说:“明天没有胰头癌手术,只有两台胰体癌和一台胰尾癌,还有一台大肠癌根治术。”
“哦,可惜,胰体癌和胰尾癌没什么意思。有肝脏手术吗?”
“肝脏,我们科室不收,要收,再给我们两百张床位也不够。一院有肝脏外科治疗中心,大得很呐,400多张床位。”
有些遗憾。
刘牧樵想开高级宝盒。
他必须选择一个比较好的时机开宝盒,最好是肝脏手术,开出一个肝脏手术方面的高级书,就又多一门绝技。
可惜,肝脏不属于龙教授的收治范围。
“刘牧樵,我们明天有一台复杂的直肠癌手术,按理,是没有手术机会了,但患者要求强烈,坚决要求手术。我们考虑结直肠癌的5年存活率比较高,准备试一试。”
“你们怎么能收治结肠癌呢?”
“这你就不知道吧,几十年前,我们医院也是大普外科,肝胆胰肠胃都收在一个科室,我最早出名是直结肠癌手术,左半切除术我还有小小的贡献呢!一直到后来,我在胰腺潜心研究之后,对大肠癌手术也产生了启发,一些复杂的直结肠癌,我比那些直结肠癌专家还厉害。所以,我有时候还做一做很复杂的结直肠癌手术。当然,是别人不做的。”
有意思,一个胰腺外科专家,在直结肠方面,竟然比这方面的专家还厉害,做人家做不了的手术。
医学上,捡漏的情况确实存在,只是比较少而已。
刘牧樵突然也来了兴趣,自己在结肠、直肠、阑尾、胃等器官的手术方面技能几乎还是零,尽快掌握这方面的技能,才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普外科医生。
“刘牧樵,明天早上八点,你准时到手术室,做我的一助。”
“一助?谢谢,我做不了。”
“你对直结肠癌不很行?”
“几乎是一无所知。”
邹医生一听,大声说:“龙教授,你别信他,他最会说假话了,说不行,转眼就是专家,你别上他的当。”
“是吗?”龙教授半信半疑。
按理,胰腺癌都能做的人,做结直肠癌助手,不应该有问题。
“龙教授,我真的不会,看过两次,还没做过助手。我明天就是来参观,学习学习。”
龙教授说:“好的。明天手术难度不小于胰腺癌,可能还会要复杂些,能不能做得下,我还有些担心。”
嚯!
越难,刘牧樵我越感兴趣。
吃完晚饭,赵一霖和邹医生在宾馆里看电视玩手机,刘牧樵一个人出去了,他们两个不但没有问刘牧樵,两人互相之间也没有谈论这事。
刘牧樵回得很晚,12点过了之后才回宾馆,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好。
他什么也没说,邹医生也不问。
第二天7点钟,刘牧樵就出去了,提前10分钟到了京大一院胰腺外科。
来到手术台,龙教授最后一次要求刘牧樵做一助,刘牧樵笑着说:“我真的不会,我对流程一无所知,做不了一助,二助都不行。”
给龙教授做搭档的是结直肠专科医生,也是一个比较有名的专家,他也想向龙教授学习。
病人是一个名人,在象棋界非常有名气,曾经在东南亚横扫十六国,十年间,从未见到对手。
这名叫何嘉君。
近半年多,他大便带血,一直以为是痔疮,最近一检查,直肠癌晚期。
几个医院都认为,失去了手术机会,建议保守治疗。
保守治疗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