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和杜小平又登上了去京城的飞机。
遇到熟人了。
又是上次那位空姐。
她叫着刘先生、杜先生,很客气,她似乎也发现了他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
很好记。
刘牧樵超级帅,对空姐来说,记忆会比较深的。
其次,杜小平的半秃顶,也是一个标志。
“空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第二次见了,也许,今后会经常见。”
空姐微微有些遗憾。
问话的不是那个超帅的刘牧樵,而是比较丑陋的杜小平。
“我叫羽西。”
“很好听的名字呀。”还是杜小平。
“羽毛的,西边的西。”
“很少见到姓羽的。”杜小平说。
“是的。刘先生,你的黑箱子可以交给我吗?”羽西上次就发现,刘牧樵把这个亚光的黑箱子放在脚下。
“不需要,我放在这里比较稳妥。”刘牧樵。
“很贵重?”
“是的,精密器械,我不希望被碰撞。”
“刘先生做哪一行?”
空姐很希望甩开杜小平,她主动和刘牧樵搭讪。
头等舱里本就没几个人。一个专职空姐服务,很容易被杜小平这种话痨独占。
刘牧樵说:“医生。”
羽西问:“你接二连三飞京城,是进修?”
杜小平赶紧说:“飞刀。做飞刀。知道什么是飞刀吗?我们是去帮武宣医院做手术,是他们请我们,请我们技术支援。刘牧樵是主刀,我是一助。”
他赶紧解释。
眉毛都挑到额头顶部了。
“做飞刀,你?你们?”
羽西空姐很不理解,只听说武宣医院的医生到其他医院做手术的。
武宣医院是大医院,在京城,是大医院,是十大名院之一,里面的医生牛得不得了。
这位空姐还听说,武宣医院的护士,比空姐还牛逼,她们被挑选时,要过4关,比挑选空姐还多一关。
最令空姐气馁的是,武宣医院挑选护士时,长相和挑选空姐是一个档次。
“他们请你们技术支援?不是开玩笑?”
羽西觉得秃顶的油腻大叔不太靠谱,她问刘牧樵。
刘牧樵微微笑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羽西的问题。
他觉得没必要。
杜小平可不这么想,他说:“羽西,你以为我骗你?我们是去做胰腺癌手术的,这种手术超难,刘牧樵连滕策都打败了,他的手术世界第一。”
世界第一?
吹!吹牛的人都喜欢吹成第一,最好是吹成宇宙第一。
“第一?滕策是谁?”羽西问刘牧樵。
“你别理他,哪有什么世界第一。”刘牧樵微微笑着说,“不过,我们确实是去京城做飞刀的,今后,我们也许会经常见面。”
羽西这才相信,刘牧樵不像是撩妹的嘴脸,他说的话比较可靠。
“你好像年纪不大。”
“是的,22岁。”
“你多大了,羽西,你今年多大?”杜小平有插嘴问。
女孩子最不喜欢别人随意问年龄。
她们希望永远都是18岁。
羽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女孩子到了25岁还没有男朋友,即便是空姐,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荣的事。
到了京城,来接刘牧樵他们的是患者的朋友,他开着一辆很有面子的宾利车。
杜小平第一次坐,很是新奇,东摸摸,西摸摸。
“刘博士,这次就拜托了。”
他没有惊讶,因为,杜小平这个秃顶给他们吃了定心丸,教授,有水平的教授就应该是秃顶的。
他看着杜小平说。
“他,他才是刘博士,我是他的助手。”杜小平只能实话实说。
接下来,接机的有些凌乱了,怎么会请这么一个娃娃级别的医生做手术?
武宣医院的大教授,是胰腺外科的大专家,他亲口对家属说,这台手术,只有刘博士能够拿下来。
刘博士这么年轻,有点不可思议呀。
接机的人为了稳妥,借故下车,在远离汽车的地方打了一个电话,得问明白,别搞错了,接了不该接的人。
电话那边的回答很肯定。
“就是他,没错,很年轻,谢教授说了,刘博士非常年轻。”
“还是要慎重,因为,我接到的刘博士年轻得太离奇了,才20出头。”
那边也吃了一惊。
30多岁的专家听过,20出头的专家太不可想像了。
“等等,我们再问问。”
……
车内,杜小平笑得转不过气来。
刘牧樵翻了一个白眼。
太年轻就是原罪呀。
整整过了10分钟,接车的才回到车内。
刚才一脸的狐疑下的车,现在是一脸的惊骇回来了,比下车时的表情更惊讶。
“对不起,刘博士,我没想到你会是这么的年轻,也实在是太年轻了,怎么可能呢?你应该才22、23岁吧?”
“22岁。”杜小平抢着回答。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