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本病历,递给刘牧樵。
刘牧樵简单翻了翻,随后,重点是看核磁共振。
看了几分钟,刘牧樵抬起头,对曹教授说:“是适应症,手术之后,很有可能会清醒。”
让病人清醒是目标之一,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刘牧樵做脑干穿刺。
“风险大不大?”
“不大,虽然穿刺的途径上有几个风险点,但是,我精准到1毫米以下之后,就不会有问题了。”刘牧樵说。
“问题是,能达到这么精准么?我们的机械人,数控操作,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啊。”另一个教师说。
“所以说,脑干穿刺门槛高。”刘牧樵很轻松地说。
“你是怎样练成的?”牛得草副教授问。
“怎么说呢?”
刘牧樵真的不好怎么说这个问题。
“苦干加巧干吧。”
他也只好这样回答了。
接下来,刘牧樵说:“我们还是去看看病人吧。”
几个人,来到病房。
病人半卧位,还很年轻,42岁,身边一个女人在帮他做按摩,应该是请的保姆。
见来人了,按摩得更起劲。
“家属呢?”曹教授问。
“在外面逛呢。”保姆说。
“把他们叫进来。”
“好的。”。
保姆开始打电话。
刘牧樵走近床边,揭开被窝,开始体格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