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味道不怎么样。”
刘牧樵加上一句,“瓜蒌又叫屎冬瓜。”
周一鸣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苏雅娟赶紧说:“告辞吧,校长大忙人,我们不能耽搁太多时间。”
刘牧樵也站了起来。
“老马,你还留一下。”校长起身送刘牧樵和苏雅娟。
“牧樵,苏雅娟的事,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今后,人士方面的事,你的编制,你做主。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所谓单干的事,今后再不准提了,你还年轻,你今后会知道,体制内和体制外,区别不是一般的大。”
刘牧樵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年轻,说话没轻重,请校长多海涵。”
“我不会计较你的,年轻时,我也和你一样,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不好,你懂吗?”
后面三个字,令刘牧樵一愣。
这是话中有话啊!
当然,刘牧樵不懂,他也不可能懂,一个才22岁的人,怎么可能真正懂这句话呢?
周一鸣拍了拍刘牧樵的肩膀,“牧樵,听我的不会错,和上司打交道,能忍则忍,不要锋芒太露。”
刘牧樵赶紧说:“对不起,校长,今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