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了,不是被守门员没收,就是踢偏了、踢高了。
中场休息,刘牧樵帮队员们做了一下按摩,鼓励了几句。
下半场比赛开始。
陈教练几次想让刘牧樵上。
刘牧樵根本就没有请战的意思,认真看着球场上,手里,好像还抓着苏雅娟的手。
不会吧?
众目睽睽之下。
陈教练伸过头去看,又没有发现刘牧樵和苏雅娟十指紧紧扣。
错觉?
“刘牧樵。”
陈教练喊了一声。
“呃,什么事?”
“你应该上了吧?”
“我?”
刘牧樵今天根本就没考虑上场的事。
“对呀,落后了呀,一旦输了,我们肯定就是第二名,净胜球少啊。”陈教练说。
“也不一定啊,沪市大学队和花市城市大学队要是平了呢?”
“哎,真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赢。”
“还早,还看看,我要看清楚我们的后卫,水平到底怎么样。”
“没有你在中卫上游动,后卫毛都不是,你别犹豫了。”
“别急。”刘牧樵看了看时间,还有30分钟,早呢。
看了一会,刘牧樵的心还是有些冷冰冰的。
整个清江大学队,水平就这个水平,和岭北大学队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刘牧樵,不能再等了。”
又过了几分钟,岭北大学队又差点把清江大学的球门捅开。
“你再不上,我们真的要输的!”。
陈教练看不下去了。
他训练出来的队,就这个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