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e的手术由刘牧樵亲自主刀。
这台手术相当大,三个大器官。一个器官有时候就可以把人累趴,何况是三个?
刘牧樵没有按教学手术做。
杜小平、花步成和朱亚光轮流做一助。手术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些小插曲。
不过,今天主刀的是刘牧樵,有问题,他顺手就处理好了,根本就没有惊动助手。
三个助手还是注意到了。
他们三个人都已经是顶级高手了,要是放飞他们,赚点小钱没一点问题。
他们很自觉,没有去开发自己的小天地,就连杜小平,也不再去下面医院做手术了。
这是一种自觉,也是一种责任。
他们要守住阵地,哪有时间出去赚外快?
出去赚外快的只有刘牧樵可以,他做的飞刀才有价值。
要不是他最近去了几次南洋,这个500强企业老板Sue,就不可能到这里来住院。
刘牧樵外出做飞刀,就是一种广告,就是一种宣传。
杜小平他们守在家里,也真的不敢随便外出,加上时间本来就很紧张,他们也分不出身。
胰腺外科120张床位住满了,病人数接近了龙教授的胰腺外科。
肝脏外科,180张床位也住满了,花步成累得狗一样,哪里还会有时间外出手术?
肝脏外科是最有发展前途的,要是开展肝脏移植之后,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床位。
不是说肝脏移植本身有多少病人,而是放大效应,能做肝移植的医院,其他肝脏病人会大幅增加。
朱亚光的神经外科,实际上是三个科室,180张床位,大部分时间是满的,他也是喘不过气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不出去赚钱,刘牧樵也没有亏待他们。
刘牧樵心里有数,这几个人,年薪不会少100万,随着医院的发展,拿出200万,300万给他们,又有什么了不起?
手术过程中,刘牧樵吃了两颗回气丸,至于助手们,他们都喝了两次牛奶,上了一次厕所。
刘牧樵不想上厕所,重新洗手穿衣很麻烦,干脆,牛奶也不喝,水也不喝,吃了两颗回气丸之后,又吃了几瓶药液,护心、护肝、护肾、护脑、护眼的,他又把积累的药液吃个精光。
也不是都精光了,护肾的就有很多结余。
“你们两个,老杜,老花,可以下去了。”最后做脑肿瘤,显微镜下做,他们也帮不上忙。
“你还挺得住吗?”朱亚光问刘牧樵。
已经十几个小时了,刘牧樵没有歇息一分钟,而他们三个,都轮流休息了几次。
“没问题。”刘牧樵说。
“要不,我上,你休息一会。”朱亚光说。
“不,我承诺了,说好了我主刀,我不能言而无信。”刘牧樵说。
“好吧,你别硬挺就行。”
几个人又埋头可干,一直做到了第二天晚上十二点,整台手术做了二十五个小时。
“累趴了。”朱亚光说。
“是的,刘牧樵,不知你哪里来的体力。”宋百年是最后一台手术的二助,他也累趴了。
神外的手术比腹部手术更耗体力,他们的体位基本上保持不变,连续做四五个小时,真的不是一般的辛苦。
刘牧樵吃了药液,体力上倒没什么问题,但是,肚子饿,那是饿惨了。
“姜薇,快饿晕了,我要吃一大碗下锅粉。”洗完手,刘牧樵打了一个电话给姜薇。
姜薇会到食堂给他准备的。
神经精神中心食堂的厨师,专门到医院后门的那个粉馆拜了一次师,学了下锅粉的做法。
“帮我也弄一碗。”朱亚光赶紧说。
宋百年也想凑热闹,但又有些担心,不敢说。
朱亚光又补了一句,“给宋百年也弄一碗。”
刘牧樵只好要姜薇多准备两碗。
本来,胰腺肝脏外科中心也有食堂,刘牧樵很少在这边吃饭,他一般都会回神经精神中心食堂吃饭,姜薇对他的饮食有安排的。
姜薇会从营养、健康、口味、喜爱等角度上考虑刘牧樵的饮食,吃什么,她都有安排。
下锅粉,姜薇不太赞成他在外面吃,偶然吃几次她不会反对,但长期吃,肯定不行。
食堂吃下锅粉没问题,粉是自己食堂自己做的,整个医院,加上病人以及陪护,加起来有六、七千人吃饭,每天需要大量的米粉和面条。
为了保证安全和健康,医院的米粉是自己制造的,豆芽也是自己培植的,即便是蔬菜,也是固定了几个基地,请了几十个菜农,专门为安泰医院种菜。
鸡、鸭、蛋、猪肉,特供,安排了几十个家属,专门弄这个,皆大欢喜。
所以说,吃安泰医院食堂是最安全的,最健康的。
刘牧樵、朱亚光和宋百年来到神经精神中心食堂,姜薇已经在那里安排好了。
这个时候,多数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但姜薇有个习惯,刘牧樵没有回家,她就不下班,除非是刘牧樵特别交待了,手术是通宵,不要她等。
否则,她一直会坚持在办公室。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