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被派上用场了。
好家伙,最厉害的神探被邀请出场,他了解了两天之后,不得不求助于刘牧樵,想听听刘牧樵背后的高手指点。
刘牧樵一脸的茫然,他努力启动脑子里的侦探技能,可是,关于这起案子,他没有任何线索。
“放弃吧,这个案子是没有办法破获的。”刘牧樵对叶林说。
“还会有破不了的案子?”
叶林已经习惯了做神探,在他的印象中,刘牧樵背后的神秘人不可能有破不了的案子。
“真的,叶厅,这个案子你不要沾边,理由我就不多说了,强中自有强中手,你赶紧脱身吧。”刘牧樵认真地说。
“邪不压正,这种人虽然是亦正亦邪,但法律面前,他没有生存的空间。”叶林还有些固执。
“别傻了!法律,并非都是正义的,也并非不缺席,有时候,法律只是工具而已。至于生存空间,并不是你给不给他的问题,地球上最后一个神仙,拥护的人很多,他就该有他存在的意义。”
“但是,正义,一定要在法律的束缚下才行。”叶林有些书本教条主义了,他还想破这个案子。
刘牧樵最后不得不说:“叶厅,脱身吧,你要是不脱身,也许,你前面的所有都会灰飞烟灭。”
这句话有些份量,叶林浑身一颤。
他最怕的事就是功与名受到损害。
他已经习惯了在功与名上生活,近几个月,他破的案子少了,还存在一些破不了的案子,就已经感觉到生活大不如前。
叶林还是副厅,实职副厅,分管重大刑侦案子,全省的大案要案都在他的分管职责内。
老赵,谢绍军都在他的麾下,他们能力很强,对叶林很有帮助,立了不少功劳。
但是,他们不是神探,自然就有案子破获不了,叶林没有刘牧樵的帮助,自然也就不是神探了。
他经常找刘牧樵,而一般的案子别说刘牧樵不愿帮他们,即便想帮也帮不了。
所以,叶林的光芒比过去有所减弱。
不过,过去的几个大案子还摆在这里,神,还是神。
再说,大家也理解,叶林现在已经没有过去那样努力了,生活上还是糜烂,他更热衷于讲学,出席一些仪式,或接受奖励。
这样的叶林自然不可能和过去一样生猛,破案率稍有下降,这是可以理解的。
叶林的讲课费很高,国内一堂课是12万左右,国外则是12万美金,一般每个月有4次左右。
他还是有克制,一个月只讲4次,多了,坚决推辞,即便的世界著名大学,他照推不误。
这样,也有种饥饿营销的意味。
叶林已经在欧美很多大学讲过学了,还得了不少的头衔,某某大学客座教授,某某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收入相当客观,去年,他的讲课费,税后就有600多万。
他获得的荣誉很多,国内的不说,国外的就先后获得32个奖项,最高的是国际刑警组织颁发的年度最杰出刑侦个人。100万美金拿得手发软。
另外一个来钱的途径是“揭牌”与“剪彩”。
“揭牌”与“剪彩”不仅仅是仪式,还有没有说出来的一层意思,那就是为了“镇魔”,“驱邪”。
镇魔,驱邪必须是“真火”很旺盛的人才行。
所以,大型的项目,都会请大官出来剪彩,官越大,真火越旺。
叶林是公安系的,本身的职业就是镇妖驱邪,所以,请他的人相当多,即便是铁路、公路开工,请他的也不少。
请他出席,当然不是空手来空手回去,劳务费还是少不了的。
不过,这笔钱不公开,大小只有当事人知道。
叶林照实纳税,他不会在这方面犯错误。
去年,光这一项,他纳税300多万。
叶林过得非常滋润。
他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不算违规,最多算是擦边球,大家都默认了。
现在,刘牧樵要他收手,在这个案子上脱身,他虽然不甘心,但刘牧樵这句话,他不得不打了一个寒颤。
这世界,知道他真实本领的人只有两个,刘牧樵和叶叔,他不得不心虚地听从刘牧樵的规劝。
回去不久,叶林突然得了急病。
住进了安泰医院。
厅里的领导赶紧来看望他,他昏迷了。
部里知道了也着急,还专门派了一个司长过来看望他。
这名司长回去报告,说叶林的病很重,昏迷了3天3夜,生命垂危,刘牧樵亲自担任抢救组组长,现在还没有任何把握。
这节骨眼上,神探病了,怎么得了。
“把李六一团队派去支援!”
李六一接到命令,心里一紧,他非常不愿意去安泰医院。
安泰医院,他曾经发誓再也不踏上的地方。
但是,这是部里的命令,他不得不带着设备出发了。
同行的人总共5人。
刘牧樵很礼貌接见了李六一。
心里都有疙瘩,往日的友情已经荡然无存,几句话都是例行公事。
“你来了是最好的,我已经江郎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