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还真的没办法!”黄厅说。
在厅里,邓尚没有得到支持,他又去了警局,找处理这件事的干警,“你们处理纠纷,怎么可以这样偏心,我要告你们包庇凶手。”
邓尚乱了方寸。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
他受到了姨妈的责备,看病的家属现在还在所里蹲着,因为他打伤了医生,医生的鼻梁骨断了,构成轻伤。
病人则随着母亲去了附属医院,他们已经接收了病人。
这个时候,邓尚按理应该找到他们的领导,求个情,先把打人的人放了,让他带儿子去看病,人家肯定会网开一面的,冲着你邓尚的面子,这点人情,人家还是会给的。
可是,邓尚乱了分寸,直接找到所里,质问普通工作人员,人家买你的账?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并且,也没有必要认识你。
“你是谁呀?这里大呼小叫的,懂点规矩行吗?你是张山的亲戚,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寻衅滋事罪!危害公共安全罪!行凶杀人罪!”
“杀人罪?他杀了谁?”
“没杀谁,但是,他有杀人的行为,只是没有杀死人而已。”
“胡说八道!”邓尚愤怒了。
邓尚没有讨到便宜,他这个时候才想起,策略上出问题了,不应该找普通工作人员,而应该找领导。
问题是,他明知道自己的策略出问题了,他接下来还是继续同样的错误,他跑到分局,找到局座,不是求情,也不是讲理,而是直接质问。
“你们的人徇私舞弊,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邓尚今天相当的弱智,以为分局很小,人家是科级单位,以为他市局的局座人家会卖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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