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的三隆子公司一下子把半导体材料市场搅得天翻地覆,可以说,人家垄断了几十年,突然之间被宏宇科技打破了,并且,技术还比他们更领先一代,日韩政企怎么会不惊骇?
而最难受的则是大洋彼岸的那位米帝,他们做梦都怕我们获得这项关键技术。
刘牧樵对梁红玉的这项技术很感兴趣,本来他要与梁红玉认真谈一下,是不是可以追加投资。
这项技术根本不需要考察,大胆投资就行了,投多少都不为过。
国际上,只有两家公司拥有这项技术,并且,也只有两家公司生产,完全处在垄断状态。
这次没时间,刘牧樵在招待所待了4天,今天他又不得不回来,家里又积累了几个病人。
这些病人需要刘牧樵回来处理。
虽然刘牧樵一个人势单力薄,处理这类疾病人手不够,但是,这也是安泰医院招牌贴金的过程。
也就是说,刘牧樵做这类手术赚的钱并不是太多,一年下来,也就是几百万上千万,与他的工资绩效相差并不大,但是,他贴金的效应就不是用数量可比的。
安泰医院的经济,刘牧樵直接创收不到1%,而安泰医院的品牌,刘牧樵贡献了99%。
他创收的1%含金量非常高,都是在给品牌贴金。
有3个病人需要刘牧樵亲自处理。
飞机上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名片。
黄晓芸没有要到刘牧樵的电话,她还是主动把自己的电话给了刘牧樵,写在一个纸条上,希望刘牧樵想起她的时候,会给她一个电话。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万一呢?
刘牧樵下了飞机,本来有另一个通道,但是他还是走平常的路,出来就看见了J。
J是要求来接机的。
这个外国伙计很外向,特别的热情,想到什么说什么,他搞了一辆进口的奥迪A7,旁边坐着小黄。
本来是办公室小黄,或者其他几个老朋友来接机,J这几天去找刘牧樵,知道刘牧樵今天回来。
他向小黄申请,要去接机。
小黄没办法,只好答应。
“刘牧樵,米特里和JON闹矛盾了,你帮他们化解一下吧。”J一边开车一边说。
刘牧樵微微一惊,米特里怎么会和JON闹矛盾呢?都是从普林斯医院来的,应该团结才对,“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JON和朱亚光在手术室发生争执,技术上的争论,本来,这也很正常,在一边做麻醉的米特里说了JON几句,批评了他,要他虚心向中国医生学习,谁知道,JON说朱亚光不谦虚,应该是朱亚光向他学习才对。然后,两个人就生气了……”
“哦,好说,这事交给我了。”
刘牧樵心想,我带JON做几台手术就行了,不就是技术争论吗?刘牧樵知道JON的水平,更知道朱亚光的能力,旗鼓相当。
他们在短期内很难决出胜负,但一山二虎,肯定是要争的。
他决定带JON多做几台手术。
他拿出电话,给朱亚光发了一个信息,本来,今天有一台手术是朱亚光上,刘牧樵临时决定,换成JON。
JON总共才跟刘牧樵做过一台手术,并且是精髓的,他插不上手,今天这台手术是脑肿瘤,位置比较深,在灰质里,接近中脑导水管。
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手术,特别是接近中脑导水管,一旦波及这根导水管,整个脑脊液循环就出问题了。
中脑导水管只有针头大小。
朱亚光独自一个人肯定是完成不了的,JON也不行。
“还有什么新闻吗?”刘牧樵想从侧面了解一下这群外国人习不习惯,他们来自于7个国家,生活习惯各不相同。
“凯琳与物业发生了矛盾。”
刘牧樵一惊,凯琳可是70多岁高龄的人了,怎么会与物业发生矛盾呢?
“他投诉,物业没有理睬。”
“投诉?投什么?”
“大妈。每天傍晚,大妈太吵了,跳舞。”
刘牧樵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们国家人多,大妈群体很大,广场舞热火朝天,你要大妈不跳舞,别说物业管不了,就是警察也管不了。
大妈可不是一般的群体,谁都不想惹。
不过,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不帮凯琳解决,是不行的。
凯琳在安静如画的瑞士生活了几十年,一下子到嘈杂的小区生活,这种生活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他想,过两天亲自去看看,看有没有好的办法处理这事,即便是花点钱也要把事情处理好。
车子进了医院。
下车后,刘牧樵直接就去了手术室。
JON果然按时到了,已经洗好手,他准备做一助。
朱亚光没有来。
也许他们两个的矛盾真的很深了,二王不见面。
刘牧樵什么也没说,就如同什么事都不知道。
麻醉师是米特里。
手术开始了。
切皮,去骨瓣,这些活本来可以是给一助干,但刘牧樵都是自己做,一助很轻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