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的车子开得很快,几乎是跟老谭等人的车子同时到达,刘牧樵一个急刹,就停在老谭的车子前面。
老谭先是一惊,随即就淡定地笑了笑,在我局里闹事,不是找死吗?
他打开门,奸笑着迎上去。
谁知,刘牧樵快步走过去,到了跟前了也没停步,而是一把就把谭四海衣领抓住,一提,谭四海两脚离地。
他就像一只公鸡被提起来了。
“谭四海,老实点,让他们送苏雅娟回去,要不,我让你后面几十年过不上好日子!”刘牧樵的声音不大,但很威严。
“法治社会,你懂法的,你这是违法犯罪!”谭四海嘴硬,他也不是吓大的,他经过的风浪不少。
刘牧樵左手在他胸肋处轻轻一点,谭四海痛得撕心裂肺。
这是肋间神经,刘牧樵根本不需用力,就可以让他痛得晕死。
没有让他晕死。
“杀人啦!救命啊!”
谁知道,谭四海竟然这样硬扛。
他们的人围了上来。
但没有一个上前去殴打刘牧樵,他们只是围成一圈,随时准备进攻。
夕羽动作了。
她撂倒了两个看管苏雅娟的人,把苏雅娟救了出来。
几个见夕羽救了苏雅娟,三个人准备进攻夕羽。
夕羽冷笑一声,“我正愁没机会出气,来吧,你们三个男的一起上,我一个人对付你们!”
夕羽飞身跃起,刘牧樵已经批准,今天要开打了。
三个工作人员,虽然都是身强力壮的,但是长期坐办公室,很少有出体力的时候,遇到夕羽这样的高手,他们一招也没出,就被夕羽撂翻了,伤势谈不上,皮毛都没有损伤,奇怪的是,偏偏他们就是躺在地上动弹不了。
夕羽是学中医出身,身上的几百个穴道,她随手就能戳中。
她真的有点穴的本领。
其他人一看,里面还是有聪明人,忙说:“别!这医生会点穴,被她点了死穴就麻烦了。”
还有人认识,“她是夕羽医生,中医高手,小心。”
谭四海被刘牧樵抓在手里,见别人不上来,他急了,“你们这么多人不知道跟我上吗?快来救我啊!”
有两个平常跟他比较紧的,硬着头皮上,他们摆出拳击的架势,逐渐接近刘牧樵。
刘牧樵冷冷一笑,“去你码的!”
砰砰两脚,这两个人飞起来,飞了上十米,哪里还爬得起来?
“打110!”
不知谁喊了一声,几个人同时拨打110.。
刘牧樵心里发怒,又在谭四海身上戳了一指,这一次,用了一定的力度,只是皮肤无损,也看不出受伤情况。
谭四海没有了声音。
刚才他还在嚷嚷,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他痛得连呼吸都快停了。
现在只留心跳和流眼泪。
“别以为你们打110我就怕了你,我既然赶来了,我就不怕你做任何动作,你抓我的人,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
刘牧樵在谭四海背脊旁边用大拇指压了一下。
然后,松了手。
他给谭四海留下来一点长记性的东西,今后,每当变天下雨,他的背上就会有一个点疼痛难受,而这点痛,永远也找不到病理改变。
就是说,他这个病不会有准确的诊断。
刘牧樵丢下谭四海,过来牵着苏雅娟,开车门把他送进奔驰车内,夕羽也准备上车。
这时候,紧车到了。
谭四海人这下来精神了,说:“想走?走不了了!上门行凶,你刘牧樵胆子也太大了。”
车上下来几个人,见是刘牧樵,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上门行凶打人,把我们谭局打伤了!”
干警转过身,问刘牧樵,“怎么回事?”
“你们抓我呀。他们上门把我的人带走,我来接人,谭四海拦阻,我教训了他两下。你们要是想抓我,抓就是了。”刘牧樵大声说。
“刘教授,我们怎么敢抓你?你请回,我们调查一下情况,履行一下职责,我会到贵院您办公室来。抓你?开玩笑,你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
带头的干警虽然是第一次跟刘牧樵打交道,但是,他们都知道叶厅和刘牧樵的关系。
何况,他们才接到了指示。
“你放我们走?”刘牧樵确认一下。
“您请回。”带头干警赶紧点头敬礼。
刘牧樵上车,发动车子,也不管车子前面有几个人,一脚油门,车子飞快启动,把站在车子前门的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
刘牧樵带着苏雅娟、夕羽走了。
他后面,几个人围着干警,“你们怎么把人放了?你看,我们谭局还躺在地上起不来。”
干警头儿冷冷一笑,说:“刘牧樵,也是你们随便惹的?你们也不打听一下,他和谁谁谁是哥们。谭局啊,不是我说你,在路上我们就知道一些情况了,你们想找刘牧樵麻烦,不是我说你,你的能量太小,还是省省心吧。我劝你们,算了,要是我们进一步调查,我估计中间还会有新情况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