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就此结束。
刘牧樵知道,这两个人被修理了,不但不会让“三哥”善罢甘休,反而会激起他的怒火。
对于这一点,刘牧樵有非常清醒的认识。
他决定主动出击。
刘牧樵先给刘涛通报了一声。
这是必须的。
刘涛一听,吸了口凉气。
你什么人不可以得罪,偏偏得罪这个人!
人家的枪杆子是世代相传的,6000支枪,又在首都,这可不是开玩笑,我刘涛目前是没有能力去惹人家的,相信老大也不敢随便惹,要不,这样的家族势力早就灭了。
他之所以能够以家族的形式传承,就一定有他存在的理由。
不敢动。
这是刘涛的基本原则。
“你说的事我知道了。可是,兄弟,弄这个人,老兄我还不敢惹。不是我胆小怕事,而是怕捅了马蜂窝,不好收场。”
刘牧樵说:“我理解,你有难处,我只是事先告诉你一声,免得你被动。这个马蜂窝我来捅,你站在一边吃瓜就行了。”
吃瓜?
刘涛苦笑。
你去捅这个马蜂窝,我能够站一边吃瓜吗?
刘牧樵第二个电话是找送蓝宝石的那个人,“你过来,帮我一个忙,成功了,我欠你一份人情。”
送蓝宝石的那个人外号就“壁虎”,赶紧就来了。
他是巴不得刘牧樵有时需要他帮忙,不到15分钟,他就开车过来了,“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你敢去见那个叫‘三哥’的吗?”刘牧樵问。
“‘三哥’,你是说那个‘三哥’吗?敢啊!”壁虎说。
壁虎不敢的事还不多,他在郊外有一个橡胶加工场。10多年之前,他是一个无业流民,住在叽霸省,后来杀了人,就逃到首都来了。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他在郊外的一个小企业打工,表现很好,特别是跑生意,拉关系,深受老板的赏识。
后来,在他的努力下,工厂越做越大,成了当地的纳税大户。
老板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长得一般般,壁虎也不嫌她不好看,主动献殷勤,老板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再后来,一次登革热,老板发高烧,治疗了几天,加上冠心病发作,两脚一伸走了。
于是,他挑起了这副担子,成了这个企业的老板,在郊区算是个人物。
既然是人物,与上层人物的见面机会就多了。
他见过“三哥”。
“你要我见‘三哥’干什么?除了杀人,我都敢。”
壁虎说的是大话,他自从那次杀人之后,就下决心,这辈子不和别人争吵了,更加不能杀人。
他过去的胆子很肥,现在有钱了,胆子倒是变得很细了。现在,他唯一的心病就是担心过去的事发。前些年,就有一个30年的杀人犯被抓到了,这条消息使得他寝食不安。
他失眠也是这个原因。
今天他积极过来,就是因为刘牧樵是知道他是杀人犯,总想找机会封住刘牧樵的嘴。
他在等刘牧樵说见“三哥”得目的。
他非常担心刘牧樵要他去杀“三哥”。
“送一封信件。我和‘三哥’闹了一点别扭,但是,这人我也不想把他得罪死了,希望缓和一下关系。你去帮我送一封信。我那天见过他一次,知道他得了什么病。我想告诉他。你替我去送一下。”刘牧樵说。
“你对人这么好?”壁虎略感怀疑。
你们不是有过节吗?你有必要主动示好呢?
不过,壁虎高兴,这任务不难啊,就是去做一个和事佬,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过去,壁虎是哪里有风险,他就出现在那里。后来,杀过人之后,胆子就小了,特别是办工厂有钱了之后,他的胆子变得特别的小,每次听到警车呼叫声,他就会出冷汗,心跳加快,两腿发软。
这也是他失眠的主要原因。
今天他还以为要办刘牧樵摆平谁谁,没想到也就是一个送信的差使。
刘牧樵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封好,交给了壁虎。
“你不能拆开,也不能让他的手下人拆开。一定要‘三哥’自己拆看,你并且要等到他的回信,口头的也行。”刘牧樵嘱咐说。
壁虎说:“好,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壁虎走了。
他开着一辆跑车,去了“三哥”的据地,一个小时后他才出来。
他见到了壁虎,亲自拆开了信件,脸色很难看。
壁虎很想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三哥”的手有些抖,还抖起了一丝粉末,“嗯,放屁!”
这封信,刘牧樵是这样写的,“三哥你命不长了,根据我对你的观察,你身体有巨大的隐患,很可能是致命性疾病。之所以会有这个毛病,主要是你做坏事多了,遭报应了。现在改,也许还来得及。具名:你要伤害的刘牧樵忠告。”
我身上有病?
三哥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咦,是的啊,呼吸有些紧啊?心跳似乎也比较慢啊。这是因为平常不注意,还是心理作用?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