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有种冷是母亲的冷,有种饿是母亲的饿。在刘牧樵大学一年级的时候起,她就不强加这种冷暖和饥饿给他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冷暖和饥饿。
“好,我就不啰嗦了。到了这个高度,不缺名不缺利,好好干一番事业。对得住你祖宗……”
说到祖宗,谢敏突然打住了。不要再说这话,跟一个被丢弃的孤儿谈什么祖宗?
接下来,气氛沉默了好一会,还是姜薇比较沉稳,说:“牧樵,你注意一下高健,最近你也知道,他被别人盯上了,因为你打了招呼,人家没有动他,其实也不完全是看你的面子,还是高健的问题不是太大,人家放过他一马。据说,高健出来后,还炫耀了一番,说他高健有刘牧樵护着,不怕。这样就不好了。”
刘牧樵心里一紧,“他还这么说?”
姜薇说:“你找两个药商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他是在外面打你的牌子。”
谢敏说:“那你赶紧别让他管有油水的事了,这个人靠不住,后会出事的。”
刘牧樵说:“我来之前,他找我,要求我别让他管药剂了。也搞不清楚他是不是真心话。”
姜薇说:“口是心非。根据有人提供的信息,他说,他要么管设备,要么管药。他说他是业务院长,必须让他管。特别是,这次他进去以后,什么也没有讲,是经得住考验的人,说刘牧樵不会不注意到他的可靠性。所以,他是以退为进。”
刘牧樵点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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