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以三十六计命名的实战模拟,景浩洋从最终的遭遇战打成游击战再变成攻坚战最后以肉搏战收尾,中间不仅用到了三十六计里的隔岸观火和以逸待劳之计,还尽得孙子兵法的精髓:行军必是无人之境,交火必是有利地形。
致使景浩洋他们的队伍一下就从一个班扩大成了一个排,从十个队员变成二十五个,当然其中有十三个都是“战俘”,还有两个被归类为“战利品”的教官。
自从有了这两个“战利品”的加入,队伍的行军速度就直线拔高了好几倍,景浩洋虽然还是打头阵,但是有了队中和队尾各一名教官的辅佐,不用再分心队中和队尾的学员跟不上落队,不仅队伍的行军速度提高,就连克服地形的能力和队伍的整体战斗力都直线提升。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接下来的几天里,景浩洋带队一路风雨兼程昼夜行军,遇山攀崖、遇水趟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山一程来水一程,餐风而行沐雨而往,终于在规定时间内赶到了集合地,途中他们还出色完成了各种侦查敌情、突围和反突围等任务。
队员们在景教官的英明指挥和带领下不仅第一组赶到集合地点,出色完成了各项任务,还无一人负伤、退出、被淘汰,并且还扩张了小队成员,因此景教官又荣获二等功一枚,获得最佳教官称号,而他带领的队员们也都顺利通过选拔。
那几名“战俘”也因为在之后的任务中表现优异,被上级特批通过考核,严征带领的队伍屈居第二,因为有了另一名教官的协助,也全部顺利通过考核,严征本人荣获一次三等功。
自此为期三个月的维和警察选拔终于结束,甄妍成功通过了体能、擒拿、格斗、计算机等四十多门科目的考核,被维和警察培训中心评选为“优秀学员”,并被确定为具备防恐、防疫、英文八级等多项技能的远赴国外执行任务的六名维和女警察之一,而景浩洋也成为赴国外执行任务的维和警察带队总指挥,一个星期以后,他们又将共同踏上远赴国外的维和之征。
一个星期的修整时间,自然要先回家陪陪家人,景浩洋把甄妍送到家就直接回了父母家,吃饭的时候,景父问景浩洋:“听公安部你李伯伯说,你为了追求一个小女警不仅魂不守舍的在任务中受了伤,还一路追着人家去维和?”
景浩洋:“跟人家没关系。”
景父:“是跟人家没关系,是你太没出息。”
景浩洋八风不动自顾吃饭。
景父:“明天把她带到家里,让我看看是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
景浩洋:“人家又不是你的部下说见就见。”
景父和景浩洋两句话都说不对付,景母赶忙出面调停:“你爸说的也没错,你既然这么喜欢人家,就应该正式点领到家里见见父母,总不能等你们要结婚了都没见过双方父母吧。”
景浩洋其实也早有此意,只不过不能接受景父的方式,“那你们不该说的别说,也别问人家父母的事。”
景母很无奈,“你这孩子也不怪你爸说你,你再喜欢人家也不能陪着人家玩命啊,维和你又不是没去过,贫穷、战乱、瘟疫,有多少维和警察是身盖国旗被战友抬回来的???”景母说着便想起景浩洋第一次维和时候的场景,哽咽着说不下去,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整天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把你平安盼回来了,你又要追着人家再次出证,难道你心里除了女朋友就一点没想过父母吗?”
景浩洋:“妈,我是个男人,也是个警察,即使有一天我身盖国旗被战友抬回来,共和国的旗帜上也有我血染的风采。”
景母闻言低声啜泣,景父怒道:“男人就该像个男人的样子,为一个女人搞成这么个熊样像什么男人,你要为国出征我不拦着你,但是这世上就这么一个女人了吗,让你非得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
话不投机半句多,景浩洋直接放下筷子回到自己屋里。
父亲的声音持续从他身后传来:“你给我记住,我景家的男人可以身盖国旗为国捐躯,但绝不能为一个女人折腰,而且你别忘了,在你成为别人的男朋友、丈夫甚至父亲之前,你首先是一个儿子。”
第二天一大早,甄妍就来到父亲的墓地,父亲过世以后母亲就改嫁了,母亲临死前也不愿意与父亲合葬,甄妍知道母亲怨父亲,怨他常年为了工作不管家庭,最后竟然还因公牺牲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
母亲不得已带着自己改嫁,却是到最后也没有原谅父亲,看着墓碑上父亲孤零零的遗像,照片里的父亲头顶国徽冲着自己微笑,甄妍悲从中来,“爸,你别怪妈妈,她是因爱生恨,我以前也不理解你,每当看见别的小朋友和爸爸妈妈一起,我也恨过你,但当我也成为了一名警察,我才懂得你的无可奈何和你的责任与担当。
爸你放心,我会继承你的衣钵,几天以后,我将会踏上那块你曾经用生命守护过的土地,替你完成你没能完成的使命,守卫希望与和平,展示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