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响亮的耳光落到了她的左右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加耳鸣,脑袋都是晕头转向的。
“你他妈属狗的是吧,敢咬老子!老子非弄你一顿不可!”屈浩怒得满脸涨红,在后面一路按着方涩的脑袋走。
车站入口的正前面就是个筒子楼,屈浩在这里就有个房间,经常跟着狐朋狗友在这里鬼混。
方涩眼前一片眩晕,不情愿地被推进筒子楼里,最后一刻,她看见能带她离开的大巴车已经开走了,心中彻底心灰意冷。
刘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她被屈浩推进了筒子楼,哀叹了一口气,屈浩以前就干过强迫小姑娘的烂事,这些都是镇民口中的饭后闲谈,刘司机也是知道的。
他在心中一阵唏嘘可怜这个小姑娘,大好前程就这么被毁了。
只是碍于屈浩家里的权势,他也不打算管。
方涩被屈浩关到了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屈浩对着她一阵毒打谩骂,还有语言上肮脏的羞辱。
就在方涩被毒打得失去意识前,模糊中,她看见屈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开始来扒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她浑身连骨头都是疼的,意识模糊,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
方涩的心彻底跌入冰冷黑暗的谷底,因疼痛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心中不断呢喃着那个名字:江难生……
可她清楚地知道江难生不会来救她了,他肯定以为自己坐上了大巴车去市里了。
而江难生那面好不容易甩开了刘镇长,等到七点的时候也坐车去了市里。
可是他在考场却没有见到方涩,跑遍每个考场也始终没有见到。
江难生第一节考试结束后才听说方涩压根就没有来。
高考要持续两天,最早也得明天下午才回得去,江难生不知道方涩发生了什么没来高考,是又被家里人抓回去了吗?
由于高考的原因,江难生实在脱不开身,却又担心方涩的情况,哪怕是考试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
因为担心方涩,江难生的高考没发挥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考砸了。
度日如年的两天高考终于结束了,坐车回到镇上的时候,江难生第一时间就去方涩家里找她。
“方涩呢?你把她怎么样了?!”江难生满脸急色,语气近乎是在逼问秦艳红。
然而秦艳红也不知道方涩的下落,一见他就来气,叉腰一阵臭骂:“你个狗日的小野.种还有脸问我她去哪里了?我他娘的才该问你把我丫头拐到哪里去了?!”
眼看她也不知道,江难生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想与她浪费时间,转身就走。
然而秦艳红在后面不断叫骂:“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老娘已经报警了,你等着吧!”
既然方涩没被带走,那还能去哪里呢?
江难生几乎找了她能去的每个地方,最后终于在两人常去的后山坡那看到了她。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方涩抱着双腿坐在斜草坡那里,头埋在膝盖里好像是在哭?光是背影就透着悲伤的气息。
江难生快步走到她跟前,正想问她怎么不去高考,方涩突然抬起了头,江难生看见她脸上满是淤青,那双秋水盈盈的杏眸也早已哭得红肿不堪。
江难生瞬间愣在了原地,望着她脸上的伤简直难以置信:“你、你的脸……”
其实方涩的伤远不止脸上的,身上更是不堪入目,但她特意穿了长裤长袖遮住了。
一见到江难生,方涩心中压抑着的委屈突然就爆发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抱着他哭到呛着。
江难生完全不知所措,听见耳边她悲伤的哭泣,江难生心都碎了。
“到底怎么了啊?你怎么连高考都没去啊?”江难生有点着急,但还是用温柔的语气问道。
方涩不回答只是一直哭,她不想、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启齿屈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江难生嘴笨,方涩连原因都不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不断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没事、没事、不哭了……没高考也没事,我们还是可以离开这里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江难生以为自己的安慰会让她好受些,却没想她哭得更凶了。
就在江难生不知所措时,却猝不及防地听见了她小声抽噎着告白。
“江难生……我、我喜欢你……”
“什、什么?!”江难生完全愣在了原地,双眼大大睁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喜欢你……”方涩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小小声地重复。
虽不明白方涩为何突然告白,可是江难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冲昏了头。
“方涩……我、我也喜欢你!很喜欢!真的很喜欢你!”江难生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心中憋了好久的喜欢,终于艰难地开口告白。
他把她抱得好紧好紧,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