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我好疼啊,好热。
早知道……不来了。
一道佛光从天而降,击中中心的萧束温。
萧束温的双眼嘴中冒出黄色火光,面前而站着一个人。
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灰暗,是个瞎子。
“啊。”一声惊呼惊醒了萧束温。
萧束温喘着粗气,舔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一闭上眼脑子里便浮现出那个瞎子的脸,最后一刻,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一样。
萧束温从床上爬起来,却见刘春十在外面东张西望。
“怎么了。”萧束温下床。
刘初一的忽然昏迷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在刘春十崩溃边缘时,谁都没有看见并接住倒下的刘初一,害的刘初一被重重的磕到了后脑勺。
“姐姐她不见了。”话音刚落,萧束温就看见刘初一跨过门槛走进来。
“她不在这儿吗。”回忆起那个梦境,萧束温脑壳疼。
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的非亲生的姐弟,突然冒出一种他们两姐弟虽不是亲生的,但长得挺像的想法。
刘初一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细细吮着。
“当自己家吗……你就是毒仙吧,你为什么要害河溪村村民。”萧束温也坐下来看着刘初一。
刘初一不语,只是喝着茶。
“那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说出来。”
刘初一看着她,“好啊,你我是天敌,我看到你是该躲避的,但……你非要说我也没法子阻止吧。”
“开始啰,在一个村庄里,有一个更夫,更夫非常穷,穷的身上只有十个铜板,但他遇到了一个非常美的女人,那女人不要聘礼,但只要让自己把一幅鼠像带回家……”说到这,萧束温蓦然停住。
“你去过我家了。”刘初一看着茶盏里的水,也不抬头,只是看着,如果不是用力到茶碗快要被她捏碎似的,萧束温还以为她很镇定自若。
“你家里床卧上挂着鼠像,那里白色气息很重,可里面并没有东西,我便以为是画像生了灵,没有消灭,你放心吧。”
刘初一松了口气,将茶盏放在“接下来我说吧。”
“好,请”。萧束温也给自己倒了盏茶,坐在她身侧的刘春十低下头思索着。
“等一下,我去把松无道长叫来。”刘春十跑了出去。
“等等吧”,萧束温止住了刘初一还未说出口的话。
刘初一点头示意可以。
过了好一会儿,五人才到,领头的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道士。
松无道长啊,迟早杀了。
“请,顺下去。”萧束温抿了口茶。
“更夫与那个女人没有成亲,贫穷让两人生活凄苦,连买红烛的钱都没有,可是……他们生下了我。”刘初一看着刘春十,“自打女人来后,村里鼠疫横生,村民起初也并未怀疑女人,只是觉得巧合而已,但女人每年六月初十都会出去三天,在那三天,鼠疫莫名消失,她回来后,鼠疫也会复发。”
“她只是想活命而已,在白鼠族里,成年的雌性白鼠要出去觅食,每年为雄性白鼠带回人的灵魂,以供雄性白鼠可以更强大。不然会被当成没有用处的物品。”萧束温也看着刘春十,又转头看着刘初一,刘初一对她笑得很甜。
“这样啊,可那些村民不知道啊,他们求来封妖印将我娘亲封在一间破屋子里,那个村长亲手放的火,还把我爹砍死在床上,我逃出来。”
“所以你拼尽全力让自已染了一身毒,来在这亡人森林中制造毒障,毒障使得村民无一幸免,又不知道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法子凝聚了你母亲的一魄,怪不得我到时无一人开窗,可真是愚蠢啊。”
这话让刘初一面目狰狞,将手里的茶盏扔向萧束温,“这不是邪门歪道,我也不愚蠢。”
萧束温本来已经想好脸砸伤时擦的药了,正盘算着怎么好好讹个几百年灵力或直接吞了刘初一,却发现一个傻大个突然挡在自己前面。
啊,凌残守啊。
就听“咚”的一声,夹杂着一句闷哼。
萧束温把凌残守往后拽,凌残守也顺着她的劲坐到旁边椅子上。
他既然有了自己的血,那就是自己要护着的人了,放心,凌言,这条街,我是霸主,以后谁欺负你,提我名,我罩着你。
萧束温拔掉自己的一个指甲,指甲变成短刃,朝着刘初一双手刺去。
刘初一也从自己的袖子里拔出一条青柄小刀,拨开萧束温的短刃。
刘初一突然不动了,她背后站着一个人,是松无。
“这封妖印也对半妖有用啊。”刘初一自嘲笑道,她根本不知道这老头什么时候来到她背后的,他比她强,这次,跑不了了。
“她不惜自废毒体,引起毒雾,肯定是因为一个小偷,那个小偷是谁。”
刘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