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惨啦,玩脱了,柳香璋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呢?醒还是被泼醒啊~~直接醒更不是说明我在害怕对峙吗?只要继续装,泼醒还能装个病,说不定就能想办法摆脱这人。
柳香璋又拿脚踢了踢,“真的别装了,找你有事帮忙。”
“再不醒过来,我真的让他泼了。”柳香璋看着地上躺着装晕的小喜,眉头和她一样皱了起来,拿不定主意,真泼还是吓一下就好了。
柳香璋原本就是只想给她立力规矩和威风,结果这死丫头顺杆儿爬,他自己反而成了她的过墙梯,正中她想找台阶的下怀,砸中了自己的脚。
他犹豫之间,看到树鑫端了一盆水过来,站在远处等他的吩咐,一个眼神给到他,树鑫犹豫地端着走近,看向柳香璋,正准备泼,他抬手挡住了,将手伸进盆中,打湿的手甩向小喜。
一直晕着的小喜,绷着一根弦,说是惊弓之鸟一点也不过分,受到这么一惊,更是将刚刚脑中过的戏直接表演了出来,却在起身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怎么回事,怎么就是几滴水,柳香璋这个奸诈小人,居然敢诈我,我居然还上了他的当,真是气死我了。
小喜生气地愣住,在半空中的那准备划拉掉身上脸上水的手也尴尬的停在的原地,抬头看向柳香璋:“大少爷,大少爷!大少爷!我真的不知道大少爷在说什么???”??小喜抬眼??看着他,眼眶里??湿湿的,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散落的水珠,还是被吓到了。
“怎么回事啊,看着你还挺害怕的呢~”????????柳香樟看着她,“你害怕吗?你怎么可以害怕?看看我。”
“你在装什么呢?你不记得了吗?你忘记你留在流沙印上的血迹了吗?”
柳香璋的三连质问,让小喜愣在了当场。
小喜浑身僵硬,眼睛里的水不知道是害怕的泪,还是刚刚被的泼水,整个人都浑身发冷发僵,看着月光下的有三张,不知道如何回应。
“少爷误会了,少爷真的误会了。”小喜跪在地上,爬向柳香樟的脚边,抓住了他的衣摆。
柳香璋复又蹲下,看着地上的消息。笑着说。有什么可误会的?你忘记了吗?那天我们一起摔在了地上,然后。
他继续看着小喜,“小喜,这是你的名字对吧?想让我忘了那天是不可能的,尽管我可以不计较之前你把东西砸到我的头上,但是你忘记了吗?我们那天去了哪里?你知道那枚印是什么印吗?是流沙印。传闻中,流沙印是世间难寻的神器。只有和它有缘的人,用自己的血方能开启它,回到有所求之人最想去的那个地方。而我们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你觉得我是好人?我的秘密你已经知晓,我们是不是有缘人啊?”
柳香璋说完这番话,用眼神威逼小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答应我试试看的气场。
小喜看着面前势在必得的柳香璋,感觉脑子都死机了。她死死记得师傅离开前对她的嘱咐,绝不可以把她天生身负玄元血脉秘密说给别人听。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跟柳香庄坦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宁死不会违抗师命,她绝对不可以承认发生这些灵异的事情都是因她的而起。
这明明还有柳香璋的责任。毕竟她的血,不会无缘无故带着柳香璋一起回到过去。等等,柳香璋刚刚说的是什么?回到了他想去的地方。我们去的大约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柳府,柳香璋想去那个地方做什么?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那个时候,夫人程氏应该刚刚才进府不久,而且我们遇到的人都是认识的,这些家生子至今都还留在府里面。
不对。有一个人,是那个姑娘,那个叫香莼的姑娘。她貌似和夫人的关系很好,帘翠也对她恭敬有加。所以为什么柳香璋一直在关注她,只这么短短的一时半会儿,他便确定了,他回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虽说这是十几二十年前,但柳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柳香璋肯定是因为那个姑娘,所以他才确定了,他回到了他想去的地方。
小喜在这须臾之间,想清楚了这件事情。看向柳香樟,虽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总归是有自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私利。
她的眼睛对上了柳香璋的视线,小喜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肯定和迫切,她不明白这感情是从何而来?也许以后都会知道吧。
“少爷多想了,我只是白姨娘院里一个普通平凡的丫鬟。”小喜低下头来回道。
“我已经去慈心庵请教过无念大师了。”
柳香璋势在必得的看着她。
此时的小喜并不敢承认或者是否认,虽然无念大师和师傅是好朋友,但是自古人心最不可测,无念大师是得道高僧,却怕也是脱不了这凡尘俗世之扰。
小喜心中犹豫不决,怕柳香璋拿到了她是玄元血脉的证据,又怕他这次只是在诈她。话也不敢说的太肯定?? ,“????????无念大师是得道高僧??,怎么参与婢子这小小的事情??,婢子与大师是有过一面之缘??,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