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酒后失言了,余津津趁机一股脑的:
“边柏青,你没好意思说完的话,我替你说。薛永泽和我爸献给你女人,不过一个是想揽工程,一个身后有个贷款还不上的空架子,都想你的钱而已。我恨他们,不会联合起来给你做什么套。如果说了叫你误会的什么话,做了什么叫你误会的事,你是个有心计的商人,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余津津拉开车门,跳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话很决绝,很难听,堵死了今晚那顿饭后的所有可能。
路过那群看热闹的,在围着薛永泽的女友,叽喳着劝她别闹了,余津津理也不理一个为烂男人出头失败的傻女人。
边柏青的司机警告傻女人,要报警云云。
街里街坊的小道消息传播很快,回到家,已经有围观过热闹的人来朝余妈汇报了。
正说得热闹,看到余津津捂着脸回来,邻居赶紧朝余妈指指身后。
余妈皱眉大叫:
“这叫谁打的?”
余津津索性问汇报小道消息的贼溜溜:
“你看到了吗?”
邻居转着贼溜溜的眼珠:
“我没看真切,听人说的。”
余妈张望:“边总呢?他没送你回来?”
邻居接上话:“来了来了!都看到他那辆豪车了!他还亲自下车把津津抱上车了。那叫一个可护津津了!”
余津津怀疑,是抱上车的吗?
慌乱中,疼痛加羞辱中,脑袋昏沉沉的,记不清。
或许门儿清,不愿意承认······
哦,从别人口中转述自己的故事,是这样煽情。称得下车的果决有点难过的余味······
余津津立在院子里,心情融在夜的昏黑里,不再像刚才那般斗志昂扬。
余妈一听姓边的护着余津津,口气硬起来,叉着腰在院子里横骂。
曾经被她夸成一朵花的薛永泽,成了一坨牛粪。
又问:“怎么不叫边总来家坐坐?”
本要进堂屋的余津津倒了回来,朝着余妈:
“他没见过这种低俗的撒泼,想带我走,我怕你担心,又回来了。”
借着酒劲,余津津故意这样讲她和边柏青的关系,故意说得暧昧不堪。
毕竟,她下车时把话说绝,边总大忙人不会计较今后不会再见的小小绯闻。
还不到午夜梦回,已后悔没留丝微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