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想离开边柏青的大腿,往旁边坐稳。
不知是不是与他的力搏斗着,嗓子用不上劲,声音有点像小猫发凶。
本放了她的边柏青改了主意,长手长腿拦住余津津的身子,还是把她周旋回了他的大腿。
余津津心底很是挫败,这算什么!跟玩弄于鼓掌之间似的!完全不能自己做一点的主。
气得她连跳了两下曲着的腿。
车子再宽敞,一个座上俩人叠着,空间也被挤得有限。
一切,都变了味。
余津津再跳,也要落回在边柏青大腿上,可就变成了——连颠了两下。
他被惊了一下,继而坏笑。
老谭跟了边柏青很长时间,见此情此景,踩油门。
下了车,是个小区,不算太豪华的那种——相对于边柏青的身份来说。
以为有钱的二代要住个堡或者殿,门口有仆人玛丽开门,管家弗雷迪鞠躬。
余津津可不敢跟醉酒的疯子进他的家,威胁他清醒一点:
“一会儿你爸打你!”
边柏青拉着她的手腕子下车,掣着她的胳膊肘子,笑的喉结发颤:
“我头一次挨打,还是昨晚。”
忽然,又故作恼怒,威胁一直想挣脱他的余津津:
“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满小区路过的行人,都在看年轻男女的撕闹。
边柏青个子高,差不多一米九,和余津津掣力,两条腿不打弯的甩来甩去,很扎眼。
余津津要脸,不再扭扯,由着边柏青拉着自己回家。
边柏青见余津津不挣扎了,他也不丢人现眼了,很安静地在前面带路。
走几步,他会忽然转头,对着她灿灿一笑。
映着夕阳洒洒,一时分不清是他的笑容还是晚霞燃烧了自己。
余津津微微恍惚,只是被他牵着走,去向从未去过的地方。
醉了酒,人的底色水落石出,余津津其实不反感边柏青,但要给两人一个台阶: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你别再拿稿子为难我了。听见没有?”
边柏青摁了几下电梯钮,回头望着余津津,眼神豁亮:
“那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什么话?”余津津一愣。
电梯来了,边柏青扭头拉着她进去,没好气摁了下关门,“我就知道!”
一关门,“我就知道”正好被切进狭小的电梯轿厢,本应扩散到无边无际空气中的声音,碰了壁,像有时手指失策,甩到了桌上,痛的满心委屈。
哦,余津津想起来了,边柏青说,陪陪他,用钱。
他拉着她的手,察觉到她不再挣扎,反而在抬头看他,他转身,低头吻了下去。
电梯在上升,余津津有种飞升的错觉,而又有一个人的力量集中在吻上,又把她使劲往下压。
她感到身体里的方向出现南辕北辙。
“叮——”电梯门开了。
余津津赶紧拍拍边柏青的胳膊,提醒他:
“到了,你叫人看见。”
边柏青气息不定,拽过分心的余津津,不耐烦:
“这一层两户就只有我。对门没人。”
他反应过来到家更方便,又拉着余津津出电梯。
余津津见边柏青失去前几次接触中的沉稳。反倒有种公子哥的潇洒,或许,她心中的他一直这样,只是······
对一个并不缺乏性缘关系的男人,没什么值得好浪费时间去琢磨。
余津津,快要恢复一时涣散的坚硬。
边柏青输了密码,电子锁开,拥着余津津进门。
一旦进了家门,边柏青已经这样失序,只怕······
余津津要走,赶忙:
“边总,你安全到家了,我······”
边柏青伸手,捞起余津津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非要双手把她送到自己嘴上。
余津津再也无法吐出任何一个字。
边柏青是犁舌狱司,今天带她入狱,拔她舌头。
被深吻着,余津津居然开始主动回应一个没见几面的男人。
不知道他具体的性格,连他的具体年龄也不知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的女人······
她在清醒的沉沦。
边柏青抱起了余津津,从沙发到卧室,和她一起摔进床里。
他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
余津津的胳膊撑着身子看边柏青,看他的手指,他的手腕。
他与她对视,手里乱解着扣子,吻立刻填满了这急切的时间。
“边柏青。”余津津拧着身子,偏过脸。
“啊?”边柏青平定着气息,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