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不到。你呢,还看不上眼!”
等他放完包回来,她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发条驴拉着电动磨。
不知道驴拉磨,还是磨拉驴。
走到楼下时,薛永泽的未婚妻又冒出来了。
余津津装看不到,加快步伐。
未婚妻拦住余津津,乞求:
“你说会回复我,却一直没有消息。我不纠缠你,就想问问,薛永泽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余津津被拦住去路,只好看了未婚妻一眼:
“你老公还有账务问题,是吗?”
未婚妻眼神一震,一时找不到应对的话。
余津津猛然暴怒:
“草泥马!敢害我!两条狗男女,去死!”
当初被未婚妻不抛弃不放弃的深情打动,现在刚被边柏青手动打动。
她恨!
未婚妻哀哀的: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他下阴曹,你沉地府,冥婚,滚!”
未婚妻刚作出要央求的纠缠,扫了一眼余津津背后,立刻噤声。
余津津感到奇怪,转头。
边柏青阴冷望着这边。
余津津心头一紧:日,别再误会!
她不顾臀部的肿胀,小跑起来,躲进车子。
开出小区,余津津才敢喘口大气。
刚才回头那一眼,边柏青让她感到陌生。
无论是工作场所还是在小区,反正只要不是在家里,以情人的面孔,她都有点惧惮他。
也难怪薛永泽的未婚妻吓得不敢吭声。
为了捞薛永泽,她大约早就了解了边柏青的背景,量力过,和边柏青打交道只是蚍蜉撼树。
只缠他身边对国内很多人事其实不通的余津津。
余津津心底大骂所有人——屁股疼,所有人都有罪,无差别扫射。
到了报社,大老板敲门。
余津津站着办公呢。
手动隆臀,起码三天下不去。
整形师太狠了。
大老板居然不是催和天青集团的协议达成,而是:
“小余,边总朝我亲自给你请假,说带你陪个领导吃饭。”
他热情起来:
“是王秘书吗?你的人才引进材料,早通过啦!刚才我跟小边总说过啦。”
余津津很稳重:
“谢谢领导。”
“快去吧。别叫人家等。王秘书很看重你们这对新人嘛。小边总代表集团,你代表我们报社,未来还有很好的合作嘛。”
余津津趁机:
“集团的要求,我以文件形式,提交到您邮箱了。”
大老板点点头:
“我看到了。也不是不行······等你回来说吧。”
余津津心底激动:
边柏青,你要好好谢谢我!还嫌我天天去你们集团耗着,一个礼拜多的拉锯,相当于给你们要回来几十万!
还好意思给我个破乌鸦的包!该给我凤凰毛的包!
余津津提着笔袋,下楼了。
——为图轻快,最近已经用大笔袋作手拿包,装手机、钥匙、U盘特方便。
一个司机跑到余津津车跟前:
“余记者,我是边总派来的。他说您开车不方便,叫我接上您。”
“去哪儿?”
“上山。”
“不是见什么领导吗?”
边柏青很有肚量,一码归一码,成人吃醋又不是小学鸡,他在私人领域折磨她,她也绝不会闹到公共领域的台面。
很配合他的公事安排,没有使小性子,驳他面子。
余津津甚至在心底想,真要这么下去,说不定哪天演假面夫妻,他俩也不会漏破绽。
司机赔笑:
“不是。边总犒赏上海展会拿回单子的业务员,去山上放松放松。他说带您过去。”
哼,这是因为薛永泽那根刺,边柏青又不亲自联系她了,又开始曲折萦绕。
尤其他下楼,看到她被薛永泽未婚妻纠缠,说不定误会了未婚妻是她和薛永泽的传话筒。
余津津很固执:
“我自己开车。”
司机很为难:
“边总留话了。”
“什么?”
司机背诵边柏青的话,却满眼的不理解:
“他说:她要是不听话,你就说‘本来站三天,变成一礼拜’。”
这只宰羔子!
没来她办公室,倒知道她现在站着办公的狼狈样子!
对边柏青的小小违抗,让余津津得到快感。
——哪怕自己开车